动作快的,马大狗掐着脖子都没从她嘴里抠出来,还咬破了马大狗的手指头。
马大狗一把把翠花甩到地上,气急败坏的甩着手骂道:“嗬~,真是反了,你以为把身契吞了就能坏老子的事?
大不了劳烦孙爷再写一份!
孙爷,我家没纸笔,咱去满春楼签身契,我亲自把死丫头送到满春楼去!”
说完,马大狗拽着地上的马云昭,扭头对地上的翠花恶狠狠地道:“回来再收拾你!”
“不!不要!
昭昭不能,昭昭不能去那种地方!”翠花边哭喊边往马大狗的方向爬。
灰衣男沉着脸没动脚步,正在这时,眼神涣散的马云昭像是突然回了魂儿,一甩膀子挣脱马大狗,一头撞在旁边的树上。
始料不及的状况让所有人都呆愣了一瞬。
马云昭倒在地上,血一下流了满脸。
“昭昭!”翠花凄厉的哭声响彻云霄。
“血,好多血!”矮墙外看热闹的小孩吓得跑回了家,告诉各自的大人。
灰衣男急忙过去查看马云昭的伤,马大狗也吓得心里发毛,他瞅了瞅马云昭的伤口,嘟囔道:“大意了,大意了!先用绳子绑住就好了。
人是没什么事,恐怕得落点疤,不过在额头这,用头发遮遮不碍事!
这样吧!
孙爷,我再退您两千文,按您开始的价,一万五成不?”
“啪!”的一声,灰衣男抬手抽了马大狗一个嘴巴子。
这巴掌又响又脆,一点力气没留,把马大狗打的眼冒金星,脸皮像被扇的裂开一样,嘴角还有点湿湿的,他抬手摸了摸嘴角,然后看着指尖的血,懵了。
随从一把夺过马大狗腰上的钱袋子,骂道:“这么烈的性子你给我们爷说温顺?
你想坑谁?
连我们爷都敢哄骗,我看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马大狗哎哎叫唤着,想把钱袋子夺过来,又不敢放肆,只好陪着笑脸道:“怪我大意了,我女儿的性子平日里真不这样!
满春楼调教人的手段不是多的很吗?
把她带回去饿几天,打一顿,定能听话的很。
要不您说个价?
或是写个字据也成,她若是死了或寻了短见,我再退您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