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野老头还真不赖,一种一个准!哈哈哈哈!”
她彻底被沈如画那强烈的眼神给刺激到了,索性把什么话都说了,并且越说越难听,让人觉得越来越离谱。
不等沈如画发作,殷玉庭便猛然变了脸色,身上瞬间散发出一股骇人至极的寒意。
“画儿,你先离开,去看看祖父他们,好不好?”
“本王料理了这里后,便来接你回去。”
沈如画默默看了他的脸色,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便点了点头。
这种事,别说她这个当事人听了,都想要好好教训那个女人。
等她离开后没多久,殷玉庭直接命人搬来一张椅子让自己靠着。然后便有人打开了牢门,面无表情的走向牢里的人。
“把那恶毒的娼妇好好甩几个巴掌,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停。”
“那个丫鬟么,你去用鞭子好好抽打,直到只剩最后两口气,给本王吊着!”
“本王不想脏了自己的手,这口恶气却是要出的。敢欺负本王的女人,总是要付出代价!”
在他的一声命令下,很快牢里便响起了甩耳光噼啪的声音,以及抽鞭子的呼呼声,伴随着惨叫不绝于耳。
这一声声哀嚎,慢慢转为凄厉的惨叫声,在整个关押无数犯人的大牢里不停穿透,震荡着每个囚犯的耳膜。
而颓废靠在角落里的叶宸远,不敢直视眼前的画面,却也知道应该很快便轮到自己,苦笑一声绝望的捂住耳朵。
很快,惨叫的声音越来越低落,直到两个女人瘫软在地上奄奄一息,再也发不出声音来。
秦宛卿颤颤巍巍地伸手,她的脸肿得老高,就连那张嘴都被打得很肿,并掉了好几颗牙齿,吐出不少鲜血。
而假妙兰则是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身上的衣服早已被鞭子抽得破碎不堪,露出一道道触目心惊的深深鞭痕。
下一个,便是叶宸远,直接被两个狱卒拖了出来,鞭子呼啦啦一下又一下狠狠甩在了身上。
刚开始,他还想做出无力挣扎的模样,极力忍住身上的疼痛。不料没过多久,便痛哭涕流起来,甚至尿了裤子。
痛,实在太痛了,这两个狱卒抽鞭子的力道,比抽打假妙兰的时候更狠了!
“祖父,伯母叔母,堂兄,你们还好吗?”
听到通道另一头的地牢传出来的连连惨叫,沈如画为殷玉庭的做法感到欣慰,也感觉出了口恶气。
她看到祖父的牢房里已经有张木床用来休息,厚厚的被子,衣服,都不缺,便放了心。
“画儿,刚刚是怎么回事?玉庭呢,没陪你来吗?”
“以后还是别来了,毕竟我们是死囚犯,多少也避讳点。”
沈定山看到孙女来看他,自然很高兴,毕竟见一天少一天,但是又不愿她如此奔波,也不想影响她的名声。
李氏和孟氏也上来齐齐握住她的手细细打量,眼里的忧伤和不舍显而易见。
“对了,画儿,战王殿下有没有说起边关那边,你那两个兄长可还好?是不是也要抓来问罪了,可怜他们正年少轻狂……”
提起自己的儿子,两位妯娌也是又难过又忧心。尤其孟氏,她的夫婿还被困在大燕国,甚至还被皇上怀疑投诚叛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