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叶府便被府衙的捕快们带人围了个水泄不通,气势汹汹的带人踹了进去。
叶宸远和秦宛卿原本正在做着发财的美梦,却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搞懵了。
直到昨夜的麻子脸车夫被捆着扔在了两人面前,他们顿感事态不妙,一时之间不由面面相觑。
“将军府的聘礼失窃,这惯偷毛贼说是你们二人指使的,可有这回事?”
为首的捕快沉沉扫了二人一眼,指着被捆的车夫对他们说道。
“没,没有的事……”
叶宸远下意识想反驳,然而捕快头头却是不耐烦地挥挥手,大喊一声“给我搜!”
顿时,一群捕快冲了进去在各个房间包括角落都搜了一遍,却是一无所获。
“大人,草民真的没有,那可是战王殿下下的聘礼,我哪有这个胆子。”
“是啊是啊,奴家和夫君怎么可能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再怎么说这里也曾是侯府,还是要脸的。”
看到他们并没有搜出什么来,叶宸远和秦宛卿夫妇彻底松了一口气,连忙赔着笑辩驳道。
然而,捕快头头却是冷哼一声,用狐疑的眼神看了他们一眼,直接一脚狠狠踹在麻子脸车夫的身上。
“那装满金银元宝的两大箱子那么沉,估计一个大男人也搬不动。说吧,你昨夜送到这里的时候是怎么和他交接的?”
“帮着藏到哪里了?不说便是死罪,那可是战王殿下给沈娘子的聘礼,说不定还要被诛九族呢。”
车夫闻言吓得变了脸色,连忙不停求饶乖乖说了出来。
“小人这就说,昨夜小人只是帮着叶相公一起把那两大箱子抬到了后院,便直接走了。”
“若有半句谎言,必遭天打雷劈!”
车夫话刚说完,叶宸远和秦宛卿再次双双变了脸色,心中多了几分慌乱,却不敢在此时显露出来。
“别听这毛贼胡说,大人……”
叶宸远急不可耐的上前一步拦住捕快头头,想和他拉近关系说说好话,大不了给点银子就是。
谁知,捕快头头却是冷着脸将他狠狠推开,然后大手一挥亲自带人去了后院,没多久便注意到了松动的杂草。
他立马带人开挖,没过多久便从泥土里挖出两个金色的大箱子。
箱子一打开,金晃晃银晃晃满满一大片,令人倒吸一口气,暗自腹诽那战王殿下下的聘礼真是大手笔。
据说,这还只是一点点而已。要知道战王殿下给沈娘子的聘礼足足有百来箱,都是极为奢华值钱的东西。
“大胆,将三人全部带走,关入大牢!”
“胆敢密谋偷窃战王殿下给沈娘子的聘礼,叶相公,你还真是好厚的脸,偷到你前妻头上了!”
就这样,叶宸远和秦宛卿不由分说便被这群捕快带走关入大牢。
并且,这件案子很快惊动了大理寺卿,直接上报到了轩文帝那边,再次闹的人尽皆知。
“荒唐!将军府的事还没了,这叶宸远被撤去爵位后竟不失进取,干起了这偷鸡摸狗的事来!”
“哼,还偷到了战王的聘礼上,真是胆大包天!朕要拟旨,将叶宸远和那秦宛卿夫妇判死罪以儆效尤,择日与将军府通敌叛国之人一同问斩!”
轩文帝在金銮殿上端坐龙椅一片震怒,直接大笔一挥拟下圣旨,定了那两人的死刑。
满朝文武一阵心惊却是鸦雀无声,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触犯逆鳞。
况且叶宸远已经是个平民,没人会为他出头。虽然老将军沈定山为人正直忠诚,但是通敌叛国之罪板上钉钉,有心之人也只能在心里长叹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