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画看着这个男人自顾自说了这么一大堆也是头疼,这降临着的强大的低气压,貌似只有她一人感觉到啊。
什么叫无情扔下他?这阿耀还真是不会说话,还是故意的?
说的好像她抛弃了对自己痴情相恋的男人似的,委委屈屈一脸幽怨。要不是清楚他这个人的话,还真容易被骗。
真正动起手来发怒的样子,根本就是另一个样子,反差极大。
尤其出手杀人那叫一个干净利落,和第一杀手厉经寒有的一拼!
突然,她脑海里掠过他杀人时剁手剁脚时,那张清秀的脸被血溅了一身的画面,偏偏他还故意舔了舔被沾上的鲜血,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意。
光是想到这里,足够叫她打一个寒颤,内心立马警觉起来。
“行,只是他最近比较忙。等有空的时候我带他来见你,对了,到时候在哪里通知你呢?”
沈如画想到这里,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并朝着他笑着问道。
伪装成丫鬟的殷玉庭,看着这抹笑容实在刺眼至极,又听到刚才男人的表白,瞬间脸都黑了。
而且,听这人话里的意思,两人似乎认识了很久,对方还对她念念不忘,并心有不甘似的。
见她答应了,阿耀这才失落散去不少,温柔的说出自己暂时住的地址后,才慢吞吞的离开。
这时,殷清梦和瑶瑶也吃完了,满心欢喜的站起身,一家四口上了马车缓缓离去。
到了凤府别院后,殷玉庭若有所思的望了一旁的翠香一眼,随即直接拉着沈如画的手直奔主院。
他将脸上的人皮面露掀下来,褪去那身碍眼的女装,然后面色严肃的将她拉入怀里,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
目光炯炯与她对视,颇有些警告威胁的意味,眸子里染上危险的情绪,宛如簇簇随时燃烧的火苗。
“画儿,本王的王妃,是你自己说呢还是本王让你说,嗯?”
他伸出因为常年握剑长了茧子的手抬起她的下巴,手指时不时在她的脸上摩挲着,浑身散发着莫名的怒意。
他生日做什么?该不会是真的吃醋了吧?
沈如画好奇的欣赏着他吃醋的样子,无奈的笑了。知道自己再不说,他非得把自己弄到床上不可。
“好了好了,我说就是。”
“阿耀其实是我在边关时无意中认识的,那时候他受了伤,又看着那么清秀单纯,弱不禁风似的。”
她回忆起当时那段往事,反而为自己当时的幼稚感到可笑。
从来没有想过一个人的身上可以看到两种极大的反差,偏偏还让她给遇到了。
当时整个边关刚刚经历一场厮杀激烈的战火,双方都不相上下不落下风。
亏了她和殷玉庭剑走偏锋用了比较特别的几个搜点子,终于逼的敌方向后退了五百里。
双方纷纷休战了大约半年有余,也就是在这个休养生息的时候,她无意中撞见了受伤的阿耀。
“你看他是不是清清秀秀,眼睛很干净,一看就是比较单纯柔弱的人?”
第一眼,她觉得对方像个小弟弟一样,偏偏能够向她撒娇,时而委屈巴巴的样子,活脱脱的小奶狗。
时不时的来撩她逗她,总是令她捧腹大笑,有时又哭笑不得,容易让人放下防心。
“哼,清秀是清秀,人也有点俊。眼睛干净吗,不见得,分明看你时很猥琐!”
“还有,他哪里单纯柔弱了?画儿,也就你单纯,他对你的心思,外人都看的出来。”
殷玉庭有些闷闷的说道,忍不住重重的在她的红唇来了个热烈缠绵的吻,来宣誓自己的主权。
都认识那么久了,现在才告诉他,该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