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拉着娄晓娥走出聋老太家,刚到垂花门,何雨柱就看到秦淮茹手上拿着一瓶散酒,站在自家门口,往里头看着,他立马停下来,对着娄晓娥嘘了一声。
刚想说话的娄晓娥,看见何雨柱的动作,立马捂住嘴,而后侧着头往前看去,她也看见了秦淮茹,瞬间明白了何雨柱为什么停下来,这会儿确实不宜跟她碰面。
并不是说俩人怕见秦淮茹,而是救出娄父娄母更为重要。
等了一分钟左右,秦淮茹见他家没人,就转身回去了。
虽说傻柱的自行车停在外面,但人不在屋里,秦淮茹明白,傻柱这是去聋老太屋里了。
最为关键的是,秦淮茹不敢去聋老太屋里找傻柱。
何雨柱让娄晓娥先一步去院门外等着,而他则是去推自行车,就算他一个人碰到秦淮茹也没什么,大不了在挤兑她几句。
一切就绪后,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后座上带着娄晓娥,晃晃悠悠的在路上骑着,丝毫不敢骑快,得为她肚子里的孩子着想。
越是心急的时候,就越得小心谨慎些,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路上,娄晓娥问道,“柱子,秦淮茹她是怎么回事啊?”
“别误会,”何雨柱头也没回的说道,“我跟她什么关系都没有,我都不稀罕搭理她。”
娄晓娥拍了一下他的背。
“柱子,我知道你对秦淮茹没有任何想法,但是,不表示秦淮茹对你没有想法呀!”
“我说但是。”
“秦淮茹是一个有自知之明的人,她知道自己带着三个孩子,还赡养一个婆婆,她的环境决定了,她即便是有想法,她也不能明说啊!”
“柱子,我可跟你说啊!等我去了香江以后,就算是你想找个伴,你也不能找她秦淮茹,她们一家就像一张巨口,会把你拖进深渊的。”
“听见没有?”说着,娄晓娥使劲的掐了一下何雨柱的腰间肉。
“哎呦喂!”何雨柱疼的龇牙咧嘴,“我说姑奶奶,多危险啊?你就是不为我的安全着想,你也得为你自个儿和孩子着想啊!”
“哼,”娄晓娥揉了揉被她掐过的地方,“我这是为了让你长长记性。”
“听着呢!听着呢!”何雨柱连忙点头。
俩人终于到达市委大院门口。
娄晓娥看见大院门口站岗的士兵,还都配着枪,顿时就紧张了,看着都让她害怕,这可是正规的,比死胖子带的那伙人强了不止一星半点。
娄晓娥用大拇指跟食指紧紧的扯着他的袖口,以缓解自己的紧张。
“蛾子,”何雨柱用手往前一指,“我跟你说的,我认识的那个特大特大特大的领导,就住这院。”
“一会儿你跟我进去的时候,你就大大方方往里走,越心虚越拦你,听见没?”
“会不会被人认出来呀!”娄晓娥狐疑。
何雨柱摇摇头,“这么大一院子,他认得过来吗?一般人谁敢来市委大院找事儿?那不是嫌命长嘛!”
当他俩准备进大门时,刚好碰到了给大领导开小轿车的郑师傅,何雨柱挥手打招呼,郑师傅也停下小轿车回应。
何雨柱跟郑师傅寒暄几句后,俩人算是成功混了进去。
何雨柱上前敲门,娄晓娥则紧张地站在他身后。
门开了,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探出身子,何雨柱赶忙说明来意。
管家上下打量了一番后,引着他俩进入了会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