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何雨柱直接把人带到了自个的办公室里,倒上热水便让杨厂长先在此休息,自个则去后厨安排一下菜,顺便让徒弟们抽空把菜配好,等自个办完事回来再炒。
何雨柱不知道的是,与此同时,钱姓青年已经想好了复仇的计划,正往轧钢厂办公楼走去,边走还边骂。
“狗屁的食堂主任,事都看不清就敢管闲事,难怪别人叫你傻柱,我看你就一傻猪,你摊上事了,摊上大事了,知道吗?”
“你个大傻猪,你以为你谁啊!这个杨为民可是上头点名道姓要严办的人,你还想帮他出头,也不看自己有几斤几两。”
“刘组长也是个废物,一点都靠不住,自己的手下保不住不说,还特么说我是狗,既然他没本事治你,那今儿我就找个能治你的人,这回看你死不死,就算不死起码也得脱层皮。”
这次既不找刘组长,也不找李主任,因为昨天上午被打后,刘组长不中用,钱姓青年就找李主任告状,没成想,李主任不但不帮自己,反而把自己好一顿训斥。
说什么让自己认清楚自己的身份,有问题找自己的上级领导,不要直接越这么多级上报,如果什么事都要自己这个厂长来处理,那轧钢厂还要那么多领导干部做什么?
钱姓青年被骂了一顿后灰溜溜的离开。
所以,今儿就不考虑李主任了,直接去找跟何雨柱有过节的对头,也是一个厂领导。
钱姓青年越想越气,脚步也越来越快。
很快,他就来到了厂办公楼,上了三楼一个厂领导的办公室门口,毫不犹豫地推门而入。
“你谁啊?这么没规矩,不知道敲门吗?”一个中年男子正在看文件,被突如其来的闯入者吓了一跳。
“王副厂长,我有紧急事情要向您汇报。”钱姓青年连忙说道。
“什么事情这么着急?慢慢说。”王副厂长皱起眉头,这个小青年也是个没脑子的那种。
干部不带副,关系就能处。这个道理都不懂?如何在单位里混?
就连最基本的礼貌都不会,门都不敲,你什么身份?跟他计较都显得自己掉份,他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是关于何雨柱的事儿,不知道王副厂长有没有兴趣听听。”钱姓青年不但打听到了何雨柱的身份信息,还特地询问了他有没有不对付的人。
“哦!”一听是关于何雨柱的,王副厂长顿时来了兴趣,“说来听听。”
这个王副厂长跟何雨柱的过节发生在三年前,当时王副厂长还是正处级主任,主管销售部。
那天,王主任找上何雨柱,想让他加班招待一下从其它地方赶来的厂领导,何雨柱下午给杨厂长做过招待餐,就以下班了为由给拒了,让当时的王主任在其他厂领导跟前落了面子。
本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可偏偏那时的何雨柱第二天还在食堂吹嘘了一番,弄得人尽皆知,这都不是落面子了,而是把王主任的脸按在地上摩擦,里子就这么结下了。
杨为民在位的时候会保何雨柱,没成想杨为民下台了又蹦出一个李怀德,这让王副厂长都有点熄了报复何雨柱的心思。
可今儿来了一个小青年,上来就说何雨柱,估摸着肯定是何雨柱犯了什么错误了,这下又勾起了王副厂长的兴趣,倒是要好好听听。
钱姓青年开始诉说,“是这样的,王副厂长,我们的前厂长杨为民您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