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东来欲哭无泪，他此刻只感觉天都塌了。心中已经问候陆玖家人一遍了，犹豫再三终于吐出两个字

“立了！”

“立……嗯！？”

陆玖一愣，试图理解。随后终于明白过来，此刻他只感觉无比尴尬，啐了一口说道

“早说啊！”

说着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古东来这才长舒一口气……

……

过了好一段时间古东来才屁颠屁颠赶了过来，陆玖远远一看，古东来红光满面，精神焕发，脸上甚至还有一丝红晕。

等到古东来靠近，陆玖此刻单单只是看着古东来就觉得尴尬，两个人低着脑袋气氛尴尬无比，哪怕是脸皮厚的离谱的古东来都沉默了。

半晌陆玖才主动开口，打破尴尬的气氛。

“咳咳……那个……飞雪城什么时候到？”

古东来闻言，立刻掏出来舆图翻看。随后大致算了一下，扣扣脑袋

“大概快了，飞雪城在北地边境不算很远。过个半天一天的就应该到了，反正我们也走了个把月了。不缺这么几天！”

“还有，如果是作为中转站咱们可能还要办个文牒！”

“文蝶！？”

古东来点头，解释起来

“北地有些特殊，据说是闻人家族覆灭之后有大批异人突破了北地长城的防护，虽然其他人族势力及时止损，但还是有很多异人残留了下来。”

“这些异人彻底根除几乎不可能，所以只能采取通关文牒这种法子来排除异人。我们想要进去还是有些难度的，先去找飞雪城城主才行，只有城主才能给我们这种文牒！”

陆玖似懂非懂，他早就在陆族典籍中看过这场事件。相比古东来模糊的描述，陆玖甚至知道闻人族真正衰落的原因。那就是为了协助姜皇氏赈灾才衰败的！甚至东海山海族也是这个原因，因为东海其实是受大灾变影响最小的地方，要不是想帮助姜人皇也不会落得这步田地。

但这些都是三百年前的旧事了，至于现在的北地和东海究竟是什么样子陆玖还是得依靠古东来才能知道。

古东来一口气说完大致规划后就收起了舆图，可是刚将舆图放回身后背着的木箱子就又打了个喷嚏，陆玖往旁边挪了一点，他虽然寒暑不侵，但可不代表他不会生病。同时问道

“怎么回事，你不是喝了那个什么壮阳虎血吗？”

古东来擦了擦鼻涕，回应道

“喝是喝了，但你也知道……他那个效果有些太……强了……”

“所以我刚才又喝了一口“寒剑蛇”的蛇胆液，两两相抵消才解了这虎血效果！当然，驱寒效果自然也没有了，嘿嘿！”

“就是这玩意！”

古东来张开手，手里面是半瓶绿油油的胆汁，瓶子样式和之前的装虎血的瓶子一模一样。

陆玖一愣，表情有些恍然大悟的味道。同时再次确定似的问道

“所以你是喝了蛇胆才……”

说着视线就向下移了移，古东来挠头反问

“不然呢？阳气过剩肯定用阴气对冲啊，还能怎么办？”

陆玖撇过脑袋，嘴角憋不住上扬。轮到古东来纳闷了

“你笑什么？”

陆玖摆手

“没什么，想起了一些高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