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孤身一人,悄然来到了厂子的外墙边缘,心中还抱着一丝希望,想要找回自己遗失的裤衩。
然而,他在这偌大的厂区里转悠了好一阵,却始终没有发现任何踪迹。
厂区广阔无垠,想要盲目地找回一件小小的裤衩,无异于大海捞针。
想到这里,许大茂无奈地叹了口气,决定放弃寻找,转身踏上了回家的路。
昨晚的黑暗与混乱中,谁又能清楚地认出谁呢?许大茂心中暗自庆幸,或许正是这样的环境,才让他有幸逃脱了那一场尴尬与狼狈。
他怀着这样的侥幸心理,回到了熟悉的四合院。
而娄晓娥,昨晚在焦急与等待中度过了一整夜,直到疲惫不堪,才在桌子上勉强趴着入睡。
此刻,她刚吃完早饭,正打算出门去厂里寻找许大茂,却恰好撞见了他的归来。
“大茂,你昨晚怎么没回来啊?”娄晓娥关切地问道。
许大茂心中一紧,随即编了个借口:“喝太多了,在厂里睡着了。”他试图用这个理由来搪塞娄晓娥的询问。
“三八零……”娄晓娥嘟囔了一句,随即说道,“那你再睡会儿吧,你这衣服脱下来,我去给你洗洗,你这一身酒气,太难闻了。”
许大茂闻言,连忙钻进被窝,开始脱衣服。而娄晓娥则在一旁抱怨道:“你说你,整天就知道喝酒,白天喝,晚上喝,好酒喝,劣酒也喝,你就不能少喝点吗?”
许大茂无奈地解释道:“没办法啊,昨天周副厂长非得让我喝,我能不喝吗?”
他知道,这样的辩解在娄晓娥面前显得苍白无力,但她也无可奈何,毕竟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娄晓娥将许大茂的衣服一件件放进盆里,准备拿去清洗。
然而,当她翻找衣物时,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许大茂,你的裤衩呢?”她疑惑地看向许大茂,等待着他的回答。
面对娄晓娥那咄咄逼人的质问,许大茂的脑筋飞速转动,企图寻找一个合理的解释来搪塞过去。
他故作镇定地问道:“裤衩没在盆里吗?我明明记得放在里头的啊。”
娄晓娥眉头紧锁,再次仔细地将盆里的衣物翻了个底朝天,可那裤衩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连个影子都没见着。
她气不打一处来,猛地将脸盆往床上一搁,冲着许大茂大吼道:“你裤衩到底哪去了?别告诉我它自己会跑!”
许大茂心里那个苦啊,他知道这事儿瞒不过去,但也不能实话实说,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叹了口气,故作无奈地说道:“我昨天真的喝多了,记不太清了。”
娄晓娥可不吃这一套,她瞪大了眼睛,手里拿着鸡毛掸子,一副“你不说我就不客气”的架势:
“你喝多了?喝多了就能把裤衩喝没了?你说不说,裤衩到底哪去了?”
许大茂心里那个憋屈啊,他是有苦说不出,总不能告诉娄晓娥裤衩被傻柱烧了吧?
那不得闹翻天啊!他只能硬着头皮,一遍遍地重复着“我真的不知道”这几个字。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一个非要问出个所以然来,一个就是打死也不说。
最后,娄晓娥实在忍不住了,挥起鸡毛掸子就朝许大茂打去。
许大茂也不甘示弱,两人顿时扭打在一起,屋里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这边傻柱在食堂忙完了事儿,就急匆匆地赶回了四合院。
他心里惦记着秦淮茹的妹妹,想去找她问问情况。可当他找到贾张氏时,却得知秦淮茹的妹妹一大早就走了。
傻柱不死心,又问起了秦淮茹,结果贾张氏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你不上班行,她能不上班吗?我们一家子还指着她那份工资过日子呢!”
傻柱碰了个软钉子,心里正郁闷呢,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了吵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