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很简单,把有香味的花瓣清洗干净,捣碎再加入到高度数的蒸馏酒中,煮半个时辰,再过滤。
浓香四溢,久经不散的香水就制成了。”
“诺!奴婢这就去制作。”
褚宪章的性格跟张国元差不多,还有一个优点就是做事认真且用心。
“褚伴伴,这香水的配方,千万记得要保密,这是获取暴利的途径。
欧罗巴人,因为迷信不洗澡能防鼠疫,所以一个个奇臭无比。
欧罗巴权贵为了掩盖身体的臭味,及凸显自己的尊贵,常常给自己身上,撒上各种各样昂贵的香粉。
可哪怕最好的香粉,也只能维持很短暂的一段时间的香味,因此得不停的撒,繁琐不说,还让香粉总量巨大,因此更加供不应求,而变得越来越贵。
有了孤的这款香水,喷在身上就像是酒倒在了身上,几个小时都还是香的。
如此,定会在欧罗巴权贵中售疯。
而你要做的就是限量出售!
香水的瓶子尽可能做小,越小的瓶子越好,最好一瓶只有半两不到的香水。
瓶子要最上等的瓷瓶!越精美越好,这样才配得上它的价格。
至于价格,香水瓶子越小,价格就要越贵,而且最小最贵的,一天只售九十九支。
一定要牢记,不管什么价位的香水,一定要限量出售,每月都要可以制造出大量买不到香水的商人,就是他们抢!
世界上也只有孤这一家生产香水,所以,不怕没人抢!
至于成本,只要我们不暴露,谁又能猜到他就是贵一点的酒水?”
朱慈烺的话,褚宪章是一字一句的认真听,虽然不理解欧罗巴人为什么将洗澡跟鼠疫扯上关系,但认真的褚宪章,还是发现了一个问题。
“太子爷,如你所说的话,这香水其实就是一种高烈度的香味酒水。
欧罗巴如果想仿制,用各种方法来研究,可能研究不出来,但万一用喝呢?”
褚宪章的可谓是一针见血。
不管是什么酒,到了老酒鬼的嘴里,还能喝不出来这是酒?
“好!说的好!看来孤选择你来负责香水,是最正确的选择。
就是要这种细心才能保证我们的秘方不被外露。
而这个秘方握在我们一家手里的时间越久,也就赚的越多。”
说到这,朱慈烺又起了考验褚宪章的心思:
“那么,褚伴伴,你说说我们应该怎么防止这种事情发生呢?”
褚宪章大脑开始飞速运转,很快就给出了完美的答案。
“加料!”
说完褚宪章看向朱慈烺。
朱慈烺也来了兴趣,示意对方继续。
收到示意的褚宪章,一脸认真的开始扣起了手指。
“殿下,酒者,色香味也。
如若将这色改一改,比如加入一些闻起来没有味道,不会抢了香味的对应花色的染料。
那么光从外边,任谁也不会联想到酒了。
至于尝味。
染料本就有味道,且喝起来还有微毒,再加一些闻起来没有味道,但一喝就有怪味的药材,乃至直接加入泻药。
那任由谁来尝,会联想到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