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人对鲁志国的好感度又提高一大截,徐红英没事时就爱把那些信翻出来一遍一遍的看。
张春喜明里暗里两边都挑拨过,可是姐妹俩的关系没有像他记忆中那样破裂。
这让他心情很不好,几次试探月皎皎是不是和他一样是重生的。
得到否定的答案后才松口气,认为是受自己这个变数才和之前的轨迹不相同。
所以他开始不由余力的在父母面前挑拨,张春梅嫁的那么远,对这个家的影响其实不大。
要改变父母毫无底线的扶持,就得让他们先对月皎皎失望。
“张春兰,你到底怎么回事?我的衣服都放这两天了,你怎么不给我洗?”
“拜托,你是没有手还是没有脚,你的衣服又不是我穿脏的,凭什么要我洗。”
“爸妈你看她,这么大的姑娘了还这么懒,你这个样子将来谁家敢娶你。”
“你年纪比我还大,你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你这样懒惰,谁家的姑娘愿意嫁你。
听说过哥哥照顾妹妹的,还没听说要妹妹伺候哥哥的,你简直道反天罡。”
兄妹俩吵起来始终难看,这房子的隔音又不是太好。
张春喜之前那些暗戳戳的话,没让张国强夫妻受到一点影响。
张国强颇为不赞同地看着张春喜,“冬天的衣服又厚又难洗,你自己的事情不能自己做吗?”
“爸话不能这么说,我每天都要上班。”
“我和你妈难道不上班吗?你年纪轻轻的啥事都要使唤别人做,他是你妹妹,不是你丫头。”
看着月皎皎那得瑟,小人得志的模样,张春喜就心绪难平,呕的要死。
“你们偏心,之前春梅怎么就能洗。”
张国强心里愧疚,但还是为自己挽尊。
“之前他们姐妹俩都在家,一个烧水,一个洗衣服,两个人拧干水分也方便。
春兰从小体弱,力气又小,她一个人哪能行,现在我做主,以后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张春喜看到月皎皎挑衅的眼神,手指着她半天说不出话。
“哼,这不公平,我赚的钱可是有一半交给家里,张春兰对这个家有什么奉献。”
张国强都震惊了,春兰还没毕业呢,作为哥哥,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混账,你是要气死你爹不成,春兰花你一分钱了吗?
我和你妈还在呢,春兰想干嘛就干嘛,轮不到你管。”
“哼,哥你现在赚钱了,你了不起,你没工作前爸妈不也跟养着我一样养着你。
都是爸妈的儿女,怎么,你觉得你比我金贵啊,赚钱了,交一半给家里是应该的。
你要是到外面去住,房租不要钱啊,水电不要钱啊,伙食费……”
徐红英跟着补一句,“你妹说的对,这屋里难道不用人收拾就是干净的,饭难道是自己能做好的?
春兰已经把她能做的都做了,咱们是一家人,你要是真觉得吃亏了,我和你爸对不住你。
那等你结婚了就搬出去,不用再往家里交钱,给春梅多少就给你多少。”
张国强一拍桌子,“现在搬都行。”
张春喜都要气哭了,春梅不也没往家里交一分钱,自己提前三年工作,真的很亏。
但他知道出去花销更大,于是咬牙低头道歉,当做没有之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