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这不行啊,就背着我爹看大夫去了。
结果这边刚刚号脉,人家李大夫还没等说话,我爹突然心疼。
疼了一刻钟就咽了气......”
“心口不得劲儿......”
左海山重复了一边,随后他擦了一把冷汗,说道:
“那大夫怎么说......”
左爷的话还没说完,就见不远处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背着一个快不行的老人,向着他们几个人身后的医馆跑去。
年轻人累的满头大汗,不小心碰到了正在和孟小山说话的左海山一下。
两边人四目相对,左海山“咦......”了一声,年轻人也认出来了面前这个半大老头。
他有些意外的说道:
“左叔儿,晚点我再给您赔不是......
我爹心口疼,快不行了......”
说完之后,年轻人也不等这几个人回应,已经背着老人冲进了医馆。
刚刚进去就开始大声喊道:
“救命啊......
哪位是大夫?
快救救我爹,刚刚他说心口疼。
大夫赶紧给我爹看病啊.......
年轻人大喊大叫的同时没注意到背着的老人脑袋已经耷拉了下来......
左海山认识这个年轻人,这是左爷做刽子手的时候,刑部大牢牢头杜维淳的儿子。
左爷和杜维淳的关系不错,早年经常一起喝酒。
后来娶妻又有了左仙童这个孩子,他们俩的交情才算慢慢的淡了下来。
杜维淳混的不如意,刑部大牢改成京师监狱,他坐吃山空没了钱,时不时的就得去左家打秋风,‘借’个三十二十大洋的.......
这孩子不常去左家,左海山只能认出相貌,却想不起来他的名字。
就在左海山打算进医馆里看看怎么回事的时候,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杜维淳儿子痛哭的声音:
“爸爸,您怎么突然就走了......”
突然听闻两个老友相继离开,左海山感到一阵眩晕。
幸好被左仙童扶住,才没有摔倒在地......
左家少爷一手扶住了自己的爸爸,对着左不仙说道:
“他们是不是都和我爹一样,被绑了同心锁?”
此时的左不仙正新奇的看着街对面一个正在抽烟的男人,他对男人翻云吐雾很感兴趣。
听到左仙童问他,左不仙眼睛回答道:
“这个还用说吗......
刚才如果不是我给你爸爸解了锁,现在他已经倒在地上等死了......”
左仙童听了之后,说道:
“那你能找到那个绑锁的人吗?”
“这又不是什么难事......”
左不仙慢悠悠的来了一句之后,继续说道:
“那个人可不知道绑在你爸爸心上的同心锁被我摘了,现在上面才绑了四根法术丝线,还需要三根......”
左仙童松了口气,说道:
“那您帮我找......”
“凭什么......”
白衣白发男人有些无奈的看了左仙童一眼,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继续说道:
“又不是我爸爸被同心锁锁住了......
刚才的丝线你也看到了,怎么个道理你也听到了。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自己的爸爸自己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