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爸爸的野孩子。”“连爸爸都没有凭什么和我们玩。”“我不是没有爸爸,我爸爸只是出远门了。”“还敢顶嘴,揍他。”那五个小孩就开始对着黄毛拳打脚踢,一边打一边发出骇人的笑声。
看到这儿欣阳愣住了,这是一群没亩的混蛋啊,放在以前自己没准还会因为害怕网爆从而不敢出手,只是谴责。可现在自己也是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孩,小孩之间打打闹闹太正常不过了,毕竟“他还只是一个孩子啊”。
欣阳小时候就曾受到过这类熊孩子的欺负那时自己气不过就他们打了起来,虽然最后没打赢但也没打输,最令人气愤的是在那时别说有没有人帮助自己甚至就连一个为自己说话的人都没有,甚至就连自己的父母都没有,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往往都忽视了一个孩子的想法,从那时起欣阳就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改变这种情况,想到这欣阳就气不打一出来就近捡起一根一人高的木棍就冲进了人群中,将黄毛挡在身后,也不听这群没亩的小崽子狗叫什么,逮住就是打。
欣阳的体质哪里是这群养尊处优的熊孩子能比的更何况还拿着武器,不一会那五个熊孩子就被打服了在地上哭爹喊娘的,很快哭声就把这几个熊孩子的家长吸引了过来,他们一看自己的孩子被打了还哭的梨花带雨的,又看见欣阳手里拿着木棍,也不问青红皂白,抬手就要对欣阳出手。
“住手”一道冰冷的女声传来,来者正是蒲公英骑士琴。
琴在蒙德人民心中的分量甚至已经超越了大团长法尔伽,所以当看到琴的到来众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琴快步走下台阶站在欣阳和几位家长中间“我是西风骑士团的蒲公英骑士琴,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要打架?”
“不知道,我只看见了你后面的那个小子拿着棍子打我家孩子。”几位家长连忙点头,有的还走上前去把自己家孩子刚才的伤口露出来给众人看“大家都看看,都知道我家孩子最听话了,竟然被他被打成这样,他还只是一个孩子啊,做了什么事要被打成这样。”听到这种令人火大的发言欣阳体内的风元素愈加狂暴只差临门一脚,周围也诡异的刮起了风。就在即将爆发之际,一阵温和的暖风吹过压制住了欣阳。
其他人可不管这些继续煽风点火,琴也不能坐视不管了让大家安静下来后回头询问欣阳:“这真的是你打的吗?发生什么了告诉我,如果有什么误会姐姐会给你做主的。”
“没错,是我打的,但。”欣阳刚刚开口就被众人打断,吵着要教训自己,但琴看到欣阳明显还有话要说,便开口安抚众人的情绪,待安静下来后让欣阳重新说。
“人是我打的,但是那是他们活该,你看我身后这个人。”欣阳转身指向身后的黄毛,“我经过这里的时候看到那五个人把他一个堵在墙角,出言侮辱,拳打脚踢,他们甚至还在笑,所以我才出手的。”
听到这琴急忙上前查看黄毛的情况,发现他身上有多处践踏伤,尺寸不大应该就是那几个小孩打的,眼看他还蹲在地上,琴轻轻的把他扶起来询问他叫什么名字,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琴的声音非常温柔,黄毛也渐渐的放下了戒备。
“我叫托马,我爸爸是稻妻人,他只是回家了,但是他们几个就说我是没有爸爸的野孩子,还把我堵在这里,还打我,是他救了我。”托马指向欣阳,一边说着一边就哭了起来。
一听到他说自己叫托马,欣阳愣了一下,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黄毛,又想起托马原本是蒙德人,那就说的通了。
听完托马的哭诉琴恶狠狠的看向那几个刚刚还叫的风生水起的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