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看完此封密信,又将此信传阅下去。
忠国公看完之后,直接跪了下去,表明忠心,“臣自幼便跟随父兄在边关历练,后更是镇守边关三十余年,臣对圣上的忠心,天地可鉴,绝不会因为一些小事便起了不臣之心。”
衡王接话道,“皇兄,臣弟也认为这封密信怕是为了栽赃忠国公,致使君臣离心。臣听说忠国公其独女虽为太子侧妃,但太子妃仁德,不曾苛责过东宫嫔妃。”
“皇上,微臣之女自小在边关长大,有些娇蛮任性,太子妃若是苛责也是为她好,臣绝不会因为儿女之事便对皇上不满呀。”
衡王这话看似是为忠国公开解,但其实是在挑拨。
曾侧妃被皇后责罚之事,人尽皆知。
再说皇帝下旨让曾洛洛入宫,确实是使得他们父女分离了。
皇帝的脸阴沉沉的,“都起来吧,朕相信忠国公。”
将密信上交的平王此时后背都湿透了,他真不该将这封信上交呀。
平王妃不是没劝过他,但是他以为任何事都不该瞒着皇帝。
一心站在皇帝这边,才是真正的自保之道。
养心殿的事很快被传了出去,曾洛洛自是也知道了消息。
她急忙来求见太子妃,“娘娘,您知道的,我父兄不会这般做的呀。”
“曾侧妃,先起来吧,此事本宫也没有办法,后宫不得干政。”
“娘娘......”
曾洛洛慌了神,此时做事已经没有了章法,万岁欢将人扶起,带了出去。
“太子妃确实没有办法,但是或许可以去见见昭莹公主。”
毕竟当日忠国公幼子曾嘉廷是一心护着昭莹公主撤退的,万岁欢是知道这事的。
见曾洛洛依然有些慌张,万岁欢又道,“皇上并未相信那封密信上的内容,也并未责罚,你先冷静一下。”
在万岁欢的安抚下,曾洛洛终于找回了几分理智。
她这般慌,一是因为那封密信半真半假,她们忠国公的确是对皇帝赐婚这事不满,但是绝不会因为此事便行谋逆之举呀。
万岁欢陪着曾洛洛去见了昭莹公主,但是刚到公主的寝殿便被人拦住了。
“曾侧妃、顾夫人还是回去吧,公主现在不便见客。”
“我有事要见公主,麻烦你进去通禀一声。”
曾洛洛的侍女将一荷包塞在那小宫人的手中,那小宫人收了,这才低声道:“实在不是奴才不进去通报,是我家公主被皇后娘娘禁足了,没有皇后娘娘的口令,谁也不能进去探望我家公主。”
万岁欢没想到昭莹公主已经被禁了足,看来昭莹公主已经知道养心殿发生的事,而且还在皇后娘娘那为忠国公求了情。
只是眼下的情形实在是说不上好,若是忠国公根本就没有做过这样的事,皇后又为何会禁足昭莹公主呢?
“怎么办,如今昭莹被禁足了,哪怕是皇后娘娘也不会见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