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对舞伴说最近他说话很不耐烦,从丢铜丝时开始就和自己打架。
不向着她说话,说是她家人偷的,还说没那东西。
他不和小陈争论。
自己坐着看手机。
小陈去了卧室,过了半天,让他拿水吃药。
吃了丹参片,说自己头疼,是他气的。
他也没说话,说屋里热,把衣服脱了几件。
用自己的下巴给小陈按摩额头。
小陈说三天来一次吧,总在一起就打架。生气。
她对小陈说“憋死你!”
说完去了卫生间,倒了水,洗了两遍。
小陈过了半天,头不疼了。
舞伴说她神经兴奋,冲过去了。
小陈说“你现在多好,不生气,说话也高兴。”
舞伴说“别说那些事,没有的事。”
休息了一会,舞伴起来穿衣服,小陈让他开灯,说哪次都忘记一点东西没穿。
他看了一眼客厅,看到对面楼开着灯,就把卧室门关上了。
说怕对面楼看见自己没穿衣服。
开了灯,他穿好了衣服,带着两个地瓜饼和茄子土豆片回家了。
路上,他拿着一个白色快餐袋,到了欣雨的自行车跟前,套在了她的车座上。
欣雨明天一定会看见这个袋子,她一定会觉得是他套的。
路上有两个人说现在是零下四度。
他回到家,觉得客厅里还挺暖和。
他又吃了点饭,吃的饼和干脆面,高钙奶。还有素毛肚,午餐肉。
后半夜,他看手机看累了,起来用剪刀拆了一个棉被。
准备明天卖棉花。
第二天,十一点半,他热了地瓜饭,泡了牛奶,最后半袋特仑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