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伴说,大车司机也不能说自己手里还有,说了怎么去法院要,法院说你有钱哈哈说什么困难,回去吧,不困难。
所以就说没钱了。
小陈又想起昨天公园里老太太外号“大面包”的话,老张头要和大面包跳最后一曲,因为时间快到三点半了。
老张头就说:“再不跳就完了!”
大面包不假思索地说:“你要死了啊?”
老张头没啥文化,前天说自己是农业技术推广站的,他喝水从来不讲究一人一杯,拿着自己的水到处让别人也喝。
是四十年前的做派,几个人喝水都使一个水瓢。
现在办公室里哪有用一个杯子的?
大面包是辽宁昌图来到这里的,儿子儿媳都是卖肉串摆地摊的,还有个姑娘是快递分拣员,都是出力生活的。说话就一个心眼。
所以,一个说的不会说,答的也不会答,成了笑话。
小陈和舞伴笑了一会,一起各吃了鸡心果。
到了十点多,他回家了。
二楼窗里时间显示22:24"
外面降温了,他一路回家,觉得有了寒秋之感。
有了小陈的陪伴,他觉得自己没有独立寒秋。
寒风中有那一股股暖意,从心里涌出。
到了楼上,他想问问小陈取暖费交不交了,是冬天去南方住,还是去小陈北方女儿家的新房住?
他想:还是明天见面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