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许熔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脸。”
张月娥抬起绣花鞋踩在对方油腻的脸颊上使劲碾压,许熔疼的双手使劲扑腾,只是没动弹一会儿就被小厮掰折胳膊,双手无力的垂在身侧。
许宁昀见状立马缩成鹌鹑,默默往旁边挪了挪。
“啊...啊,呜...月...月娥你做....做什么,快放放......”
“闭嘴,我家小姐的名讳可是你个野种随意唤的?”
柳叶直接一个嘴巴子扇过去,她看对方不爽好久了,每次都可劲欺负自家小姐,想着不解气又几巴掌扇过去。
“你...你个贱...婢啊,啊,张...张小姐,我....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许熔涕泗横流,张月娥有些恶心收了脚,嘴角翘起缓缓凑近,对上希冀的眼睛缓缓开口:“许熔,你还不知道吧,当初大婚当年我就在咱们的交杯酒里下了药,你我二人一辈子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你说,许宁昀是谁的种呢?
哈哈哈,天理昭昭报应不爽,你爹跟你换了别人的人生,你自己呢?当绿毛王八十几年,怎么样,这种滋味是不是很畅快?”
许熔要是不活的身子猛烈扑腾起来,眼球凸出充血,尖锐的高喊:“不...不可能,你绝对是骗我的。”
“啧啧啧,不信?”张月娥竖起脚尖将丑恶的嘴脸转换方向,继续低语:“你看,你们有哪儿点相似呢?哦,可能还真有相似的地方,都是一样贪财好色的蠢货。”
“你...你个毒妇,我的亲生儿子让你换哪儿去了!!!”
张月娥如鲠在喉,她又没深仇大怨之人,为什么要换掉别人的孩子认这个蠢货当爹,想着自己在跟个傻叉对话顿时兴致缺缺,“柳叶咱们走。”
“是,小姐。”
柳叶不解气又踹了二人一脚才跟着小姐离开。
许宁昀面对父亲杀人般的眼神声音嗫嚅:“爹,她是故意离间咱们,您可别着了道......”
许宁昀渐渐说不下去了,许熔实在太可怕了宛如一条疯狗,他得赶紧跑。
“贱种,你想往哪儿跑?三柱给我抓住他。”
“娘,我这就去。”
“你们放开我,来人啊,救命啊,你......”
许宁昀被臭布条塞住嘴,熏的直翻白眼。
地上躺尸的许熔就更好解决了,许老婆子一只手就能拖的动。二人像死狗般被许三柱母子拖回桂花村。
许桃忙完爹娘的事情,乘坐着马车跟着温佑回府的路上碰上四人,嘴角上扬,许老婆子效率还是挺快的嘛。
马车行驶的速度很快就将四人甩远,许桃放下帘子合眼休息,不知不觉间睡着了,等一睁眼就到了温府,急忙跳下车去找自家小姐。
“桃桃,你可算回来了,有没有受伤?许满根那一家子可真不是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