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苗沉默,随即摇摇头,“二柱哥,我要你跟着我一起,一定会有办法的。”
说到办法,许二柱想起了大女儿,连忙道:“桃桃昨天回来......”
“桃桃回来了?她在哪儿?我的女儿在哪儿,我要见见她。”
夏苗撑起身子就要去找人,被按了下来。
许二柱也没有隐瞒,将昨天的事情和盘托出。
“是我们连累了桃桃。”
夏苗眼眶通红,她没守住女儿,如今又要女儿替他们操心,他们不是一对好父母。
“二柱哥,我....”
许二柱捂住媳妇的嘴,眼神朝外面看了看,夏苗顿时闭上嘴,屋内陷入沉默。
特意放轻脚步的许三柱侧耳倾听,没听见里面有声音才开口道:“二哥,我进来了。”
“你来做什么,滚!”
“二哥,我是来给你送吃的。哎,你也别怪弟弟,爹娘是咱们的天,咱们怎么能忤逆不孝。
我也是为了你好,对爹娘不孝将人可是要遭天打雷劈被世人所不耻,将来你就知道我是为你好了......”
“滚!”
许二柱看都不想再看恶心脸一次,就是这个人作为主力硬生生打断自己的腿,想想都觉得可笑。
他们二人双胞胎一块长大,他总觉得自己是哥哥要照顾弟弟,每回闯祸都是他出去顶包,之前老三媳妇难产没有银钱,娘不给,是他不顾大雪封山请来大夫,是他强硬让娘拿出银钱来。
那晚过后老三的儿子得以降生,而他却被老两口罚了好些天差点起不来。
当时面前的人怎么说的?一言一行犹如在耳,如今却变得面目全非,或许三柱一直都是这样的人,只不过是他一叶障目罢了。
许三柱还想再劝,对上二哥的冰冷的视线也来了火气,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爱吃不吃,饿着吧。
端着野菜糊糊气冲冲离开,门哐当一声巨响,差点吓得密谋的老两口原地升天,去,回过神来后叉腰破口大骂,足足骂了半个时辰才停下。
许老婆子发完脾气,眼睛突然一亮,道:“咱们去找老四,他聪明定能想出对付贱蹄子的办法。”
许老头点点头,关乎到老实怎么也得通知他一声,总归有个地方,要是有办法直接悄无声息弄死那个贱种就好了。
被惦记的许桃此时全身心都在小白脸身上,见他对小姐油嘴滑舌,目光阴恻恻,早知道会碰上这么个晦气玩意儿,说什么都不让小姐出府。
吴文祥就算再吃顿也能感受到未婚妻身边的小丫鬟对自己不喜,皱了皱眉出声询问:“我自问没有见过你,你为何如此看着我?温小姐可要好好管管自己的下人,否则容易得罪人。”
温如意原本就对人兴致平平平平,反正于她而言嫁给谁都行,她家有权有势还有钱,每天的日子别提多潇洒自在了。
嫁人对她来说只是换个地方享受生活罢了,到时候生个孩子继续关起门来过日子,孩子爹只要是男的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