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轻咳一声,脚步迟疑着,面上一副我已经看透了的神情,鄙夷道,“好歹我们从小就认识,我也不敢说是最了解你的那个,但我也不傻,如此反常绝对有妖——你是不是来月事了?”
看着白沐瞬间僵硬的动作,眉头狠狠挑了一下,“我就这么一猜,没想到猜的正中,你可真是……”
江澄啼笑皆非,看着羞恼生气的白沐,还是很给面子的没有笑出声,闷声轻咳了几下,将快要溢出的笑意强压回去。
白沐脸都快成红苹果了,还有什么比想要捉弄别人却被别人一眼看穿更尴尬的吗?
不过看着他戏谑的眼神,白沐也一下子来了气,知道了又如何?她是那么容易半途而废的人么?
快速起印结阵,将阵法恶狠狠的拍在门上,回头对着江澄的笑可更甜了几分,蜜里含刀,就是让你明知是毒药也要心甘情愿的喝下去。
虽然知道这阵法也拦不住他,不过这一时半刻也就够了。
宽大的衣袖甩开,踏着碎步往前行了几步,又旋转折腰,蓝色的薄纱随身起舞,一边旋转一边飞起,飞扬轻纱还时不时的从江澄身上拂过。
轻步曼舞,如燕子归巢,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云手,玉袖生风,腰肢也随着细碎的舞步,被蓝色纱带勾起,飘然转旋,衣袂飘飞,云雨半罗衣,袅袅腰似折。
待最后一个动作毕,白沐的身体袅娜的贴近江澄,一脸的纯情无辜,手拂过他的脸庞,顺着胸膛下移,到腰间勾住他的腰带,一步一步勾扯着,压倒在榻上。
江澄还存着最后一丝理智,努力平复粗重的呼吸,艰难推拒她不安分的小手,“别……”
可一伸手到处都是滑腻的肌肤,让他更加无所适从,尾音被亲上来的白沐卷入唇齿之间。
江澄几乎是用尽了全部的理智,一手按住身上人乱摸的柔胰,一手则死死固定住她的腰。
半坐起来,额上青筋直跳,头上也被逼出了汗水,试图唤起身上人为数不多的良知。
“别乱动了,在乱动就收不了场了,乖乖让我靠一下。”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本想平复心绪,却不想被她身上的气息勾的更加蠢蠢欲动。
白沐在他身上,感受到那处变得更硬,胜利的嘲笑出声,嘲笑他意志不坚定,不过被他箍的有些难受,微微挣了一下他的怀抱,扭了扭腰身。
几乎是同时,听到他难受的闷哼出声,白沐心虚的缩了回去,不敢再乱动。
江澄的处境可算得上是狼狈,温香软玉入怀,周围还全是她的气息,将他禁锢在原地,又无法纾解,想动又舍不得,这种感觉简直要逼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