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木香到了。
“这个是严从藩的庶子,严士。他说知道严骋的两个嫡子送到哪里去了!”
严士说道:“大人,我还知道我爹同明宇的交易,他在蟒山山坳藏的有银钱。”
木香一听这么大的事情他也做不了主,同牢头说了一声,带着严士去见他家大人了。
怎么说的不知道。
花花讲完过程,感叹道,“你说严从藩做人多失败,养了一堆逆子,一个两个的都在背后捅刀子。”
明月说道:“不患寡而患不均!严从藩生而不教,又对严骋疼爱有加,有今日的结果也不意外!”
花花愁道:“当人家父母也不容易!”
草草笑道:“夫婿也不知在哪个旮旯里,想的可长远?”
花花毫不在意,“有备无患!”
欧阳长空下衙回来,对明月说道:“你给哥哥写信,明宇把严骋的嫡子藏起来了。并且他们之间有交易,严从藩在蟒山山坳藏有银子,作为明宇保护他嫡孙的报酬。”
“是严从藩的庶子说的?”
“是,他想立功。确实功劳很大。”
“放了他?”
“流放吧,谋逆罪,男丁无论大小都要斩首!女人流放或没入教坊!”
“严从藩的庶子脑子挺灵活!”
“嗯,所以不能同严驰一样。”
明月写完信,欧阳长空让木香连夜去了坨山关,亲自送到了玉城王威的手中。
五天后,严从藩谋逆的罪状搜集的差不多了,新任的南疆知府柳惠日夜兼程地赶到。
柳惠一睹欧阳长空的风采,激动不已,郑重行礼,“首辅大人,辛苦了。”
“柳知府客气!”
柳惠果然一表人才,温文尔雅的翩翩佳公子。
“柳知府可带家眷前来?”
“急着赶路,未曾。下官父母同同小妹,随后就到。”
欧阳长空眉毛挑起,“柳知府还未成亲?”
“未曾!”
柳惠在鸟不拉屎的西北地区---肃县当了三年知县,三年知州。那里的女子,未曾入他的眼。
女子们非常彪悍,三番五次拦截他,表达爱意,让他有种,严爽阴魂不散的错觉。
所以熬成了老男人,并且还有继续熬下去趋势,柳惠是一点也不急!
别人着急,那纯粹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别看柳惠长成一副负心汉不负责的样子,对待公务全然换了一个人设。用雷厉风行,果断坚决,心无旁骛形容他对工作的执着,毫不为过。
并且还刚正不阿,又不趋炎附势!
欧阳长空考察了几天,确定很有能力,足以胜任南疆知府之职。
派人把王冲叫回来,双方见了面,印象不错!
欧阳长空着手交接工作,由于他提前做了准备,交接很顺利。
柳惠很是佩服,不愧是首辅,所有事情井井有条,南疆官场被治理的一派海晏河清。
柳惠香想,如果他开始来接这个烂摊子,肯定败北而走!
他很有自知之明,他没有魄力和权力,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掌控,南疆的形势。
一举拔掉严从藩经营几十年的势力,并且同南岳携手,堵住了严从藩最后的退路。
柳惠不由得心生敬畏,从内心臣服欧阳长空。
不但南疆治理的一片祥和,有镇国公主在,景朝同南岳,会友好和平相处几十年。
两国通关互通有无,繁荣经济,共同发展,希望世代友好相处下去!
柳惠暗下决心,一定干一番大事业,实现自己励精图治,治理的南疆成一方净土的抱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