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不思别过了脸，逃避了和格林德沃的眼神接触。

“这很重要？”格林德沃没有放弃这个话题。

阿不思轻轻摇头，“这……可能意味着以后我无法再为你辩护。”

格林德沃笑出声来，“‘无法再为我辩护’？啊，阿不思，你居然是在为这件事烦恼？”

阿不思终于看向他，“当然。”

“我没什么需要你为我辩护的，阿不思。”格林德沃亲吻着阿不思散落在额前的碎发，“我一直循规蹈矩，就连你都得承认这一点，不是吗？至少我没有冲进英国魔法部，用魔杖指着那些家伙的鼻子，逼着他们安排人手驱逐摄魂怪……”

阿不思被他逗笑了，“如果你那样做了，恐怕你就要成为第一批前往阿兹卡班实地考察的德联邦巫师了。”

“你会来救我的吧？”格林德沃很高兴阿不思终于笑了起来。

“或许会的。”阿不思看了看他，“或许会的。”

“那里可比纽蒙迦德还要可怕，如果我发疯了，你难道不会难过吗？”格林德沃蹭着他的手背。

“你不会的。我也不会把你留在那里。”阿不思温柔地说道，“我不会让这件事发生的。”

“你爱我，对吗？”

“是的，我爱你，盖尔。以前是，现在也是。一直以来，没有变过。”

格林德沃满意地枕在阿不思的手上，闭上了眼睛。阳光在他的眼睑上变成一团一团跃动的光斑。

艾伦·斯图尔特并没有意外他们突然告别，冈特离开了小汉格顿，阿不思来到这里的目的已然不在了。“我会想念你的，阿不思。”艾伦抱了抱阿不思，“我不能像以前那样抱着你了，是不是？”艾伦在阿不思耳边说道。

格林德沃挑起眉梢，阿不思笑了笑，“再见，艾伦。”

“再见，阿不思。”

“他对你说了什么？”格林德沃问道。

“明知故问。”阿不思把门钥匙递给他，“你听见了，我知道。”

格林德沃握住他的手，门钥匙发出蓝色的光芒，“我只是喜欢听你跟我说你是如何拒绝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