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到时候我要多吃一些,小鱼儿种得肯定不差。”
“小鱼儿果然是上出厅堂下得种田,貌美如花样样行。”
……
周泽见媳妇儿那小嘴翘得越来越高,心想在夸下去,以后苦的是他,为了以后不被媳妇儿折腾,选择打断转移话题,“饭是不是好了?大伯母肯定是让你出来看看我们到没到吧?”
周兰心“哎呀”一声,“是是是,差点忘记了,走~我妈算着时间煮好了。”
余小渔这会也不敢耽搁下去,急忙道:“那我们赶紧进去吧。”
一路上,周泽挑着担子,特别“招摇过市”的走到家属区里。
没怎么见过周泽和余小渔的家属们先是惊讶一下,毕竟这两人长得太好了,然后又看到他们穿得与挑着完全不符合身份的担子,纳闷了,这是穷亲戚上门?
可穿着和人看着也不像啊?
整哪一出?
三人来到一栋两层半的独栋独院小楼,与一旁的房子还隔了近两米的空地。
余小渔一路过来有留意到,这里的房子有几个规格,不像边境那边的房子基本上都是一样,周泽大伯在这边住的房子比起其他房子要大要高,与它一样大的,只还有一间,心想,这里的房子分配应该就是按职位高低分配的吧。
周兰心把院子的门推开,往里喊,“妈,我们回来了。”
孙艺珍在里头听到了,连忙从厨房走出去,刚到大门口,就看到自家女儿推着门进来了,身后,是两张令人惊艳的脸。
男的先瞥一边,这个她熟。她有看过余小渔的照片,真人更加美得震撼。
古有“倾城倾国”一说,她觉得小侄子的媳妇可以胜任这称呼了。
难怪小侄子对军区里的女同志不假颜色,有这么美的媳妇,哪里还看得上别人?
“来来来,快进来,这是小渔吧,坐车累坏了吧…快进来坐坐休息休息,要喝糖水还是想喝麦乳精?饿不?饭好了,我还煲了鸡汤……我给你勺点,暖暖身子…对了,还有奶粉……”
余小渔觉得她想插个话进去都没办法,根本没办法回答……
最后还是周兰心解围了,指了指门口的两箩筐东西……
“妈,这些放哪里?”
“诶?”孙艺珍看到两只鸡和两筐东西,有点傻眼……
啊这……
自从老头子职位越升越高,她已经很久没见过这样的情况了。
余小渔赶忙开口想推销,“大伯母……”
“哎……真乖,对了,改口红包没带身上,一会给你啊。”孙艺珍回应得可温柔了,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那看着就没毛孔的脸蛋,哎哟,真滑嫩啊,比豆腐鸡蛋羹还娇嫩,见她没有躲避,还很乖巧的,又忍不住顺毛……
让一旁熟知自家母亲性子的周兰心和熟悉自家大伯母是什么性格的周泽目瞪口呆。
她母亲这么温柔是什么时候来着?貌似是小泽刚出生那会吧。
大伯母……
周泽失笑,原来大伯母也有两面的。
余小渔连忙说不用,不给孙艺珍说话的机会,开始为自己种的菜推销,这可是她用山泉水灌溉的,和山下那块田种出来的口感完全不一样,清甜可口极了。
“哎呀,听你这么一说,肯定很美味,不行,大伯母馋了,我这就去煮。”
余小渔见孙艺珍并没有心口不一,开心的跟过去说打下手,一块有说有笑的来到箩筐边挑菜。
周兰心看向周泽,“弟,其实弟妹是我妈失散多年的女儿吧?”
周泽心想,这不就成他姐姐/妹妹了?
拒绝这个说法,“呸,你别乱说,这可是我媳妇儿,我媳妇。”
周兰心直接给周泽一个白眼,没点幽默,换成小鱼儿就会配合她了。
***
把车停好快速回家的周祈安见客厅只有小妹和小弟,疑惑问,“弟妹呢?我妈呢?爸没回来吗?”
周兰心指了指厨房那方向,“她们母女在厨房煮菜呢……没回来。”
“啊?母女?”周祈安不解,不过也听出来在厨房,“怎么让弟妹去厨房做饭呢?”哪怕弟妹不懂,他母亲应该懂的吧?也不是见外,可也没有让上门的亲戚去做饭的道理吧?
周兰心摸着下巴提议,“你去煮,把我妈和妹妹换出来。”
周祈安懵逼,“哈?”
周泽抗议:“是弟妹,是弟妹,不是妹妹。”
周兰心无视,过段时间真是名义上的妹妹了,就是不知道到时候该怎么称~
最后周祈安是没进去换人,就他那手艺,别的不说,要是糟蹋了弟妹辛苦种出来的菜,估计要被小弟削,说真的,小弟到底吃什么大的?
*
周家大伯被一些事给突然绊住了,回到家时,正好是余小渔端着锅子出来,他愣了一下,怎么才吃?他以为他们已经吃上了。
还有,怎么让她下厨??
“爸,你回来正好,刚好赶上……吃口热的。”周祈安拿着筷子走出来道。
对待女儿和对待儿子是不一样的,周正书直接挥掌过去,被躲开后,也不恼,就是瞪了他一眼,“说什么话……老子还不配吃口热饭?”
“迟到的不配。”
周正书懒得理会这个臭小子,走过去和余小渔他们说话。
周祈安耸耸肩,夹在中间的一直都是爹不亲娘不爱的,习惯了。
迟了许久的午饭是宾客尽欢的,周正书和孙艺珍很满意余小渔这个小侄媳妇,特别是孙艺珍,看着这个美艳却没什么心机,还特憨的侄媳妇那叫一个喜欢。
饭后,一桌子的人也没谁先离开,而是坐在饭桌前拉拉家常。
“什么?我大伯大伯母还有哥哥明天要过来?”余小渔惊讶,怎么家里人没跟她说?前几天打电话爷爷也没跟她说过。
周正书和孙艺珍看向周兰心,用眼神询问,你没说你和她哥的事?
周兰心也惊讶了……弟妹不知道???她以为余和平说了。
余小渔见他们不说话,左眼皮跳了跳,心里浮现出一个不可思议可能,从椅子上蹦起来,惊呼一声,“来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