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上麻袋,揍他一顿,不要打得太重,打个骨折就可以了,切记,不要把人打死了,不然我可不好捞你们。”
张三牛轻轻拖动两串铜板,继续说道:
“这两贯铜钱就算是你们的辛苦费了。”
沈云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这爵爷也不是个善茬啊,不要打得太重,所以就打骨折吗?
见有钱可拿,沈云拍了拍胸脯,脸上露出一丝喜色,自信满满地说:
“爵爷放心,咱兄弟干这行可是老手了,分寸拿捏得死死的。
不过话说回来,这刚起了争执,咱们就动手,会不会太明显了点,万一……”
张三牛摆了摆手,眼神中满是不屑与从容:
“无妨,他周礼仁若是敢怀疑,那就让他怀疑去吧。
没凭没据的,他能奈我何?就算真有什么证据,他也动不了我分毫。
倒是你们,行事需谨慎,别让人揪住尾巴。他动不了我,但找你们麻烦的可能性,不是没有。”
沈云闻言,嘴角挂着抑制不住的喜悦,他拍了拍大眼的肩膀,两人相视一笑。
“爵爷放心,咱们做事,向来是滴水不漏,保证让周礼仁吃哑巴亏。”
沈云轻手轻脚地抽出两串铜钱,他将其中的一串递给了大眼,眼神中透着几分信任与决断:
“大眼,这串钱拿去,你和兄弟们分了。
你们仨负责安全护送爵爷回府,我这边得进城去办点紧要事,过个几日便归。”
一贯铜钱是1000文,但是一枚铜钱的面额不止一文,不然1000个铜板,得有两米长,提在手里也是个大麻烦。
沈云四人,相视一笑,那笑容里藏着无需多言的默契,是他们多年来偷鸡摸狗所养成的默契。
张三牛说话时并没有避开赵欣母子,沈云的身影逐渐远去,留下赵欣一脸忧虑,她轻轻扯了扯张三牛的衣袖,声音里带着几分不安:
“三牛,咱们这么做,真的不会惹出什么麻烦来吗?”
张三牛嘿嘿一笑,拍了拍胸脯,那架势就像是给全家吃了定心丸:
“嫂子,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吧!咱张府可不是那任人拿捏的软面团,谁要是想过来捏两下,先得掂量掂量自个儿的斤两。”
一旁的小张晨,眼睛里直冒星星,盯着张三牛那叫一个崇拜,仿佛看到了英雄降临。
张三牛心里头咯噔一下,暗道不妙,这孩子可不能给带偏了。
于是,他看向张晨,眼神变得严肃起来,语重心长地说道:
“小晨啊,今儿这事,你小子可得给我烂在肚子里,要是敢往外头吐露半个字,我把你屁股打成几瓣!
还有啊,记住喽,动手打人可不是好汉所为,这是特殊情况,下不为例。”
张三牛心里头的小九九转得飞快,想着嘛,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有了一次“例外”,将来嘛,嘿嘿,总归能再找着理由的。
至于小张晨能不能领会到这层意思,张三牛也只能是心里默默祈祷,但愿这孩子能分得清是非,别真给带沟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