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张三牛话锋一转,眼神中闪过一丝狐疑:
“不过话说回来,我就纳闷了,我这才打了个盹的功夫,你们怎么就消息这么灵通,知道商会扩招了?”
不冷闻言,脸色微微一白,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少爷,是沈云大哥告诉我们的。”
张三牛轻哼一声,略带几分无奈:“沈云那小子,嘴巴比城门还宽,什么风都吹得进去。”
说完,他又话锋一转,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听着,以后别随便打听我身边的事,要是哪天不小心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秘密,我可就得按规矩办事了,到时候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直接把你俩送到乱坟岗去凉快。”
不冷不饿闻言,吓得浑身一颤,仿佛被寒风扫过,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他们相互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惊恐与懊悔。
张三牛见状,语气稍微缓和了些:
“好了,话虽重,但也是为你们好。从今天起,你俩就跟着我,做我的左右手,负责消息的传递工作吧。”
不冷不饿二人跟了上去,但是心中仍有余悸,生怕张三牛把他们抛尸到乱坟岗。
夕阳如血,缓缓沉入地平线,余晖中,张晨带着一脸未干的泪痕,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哭啼啼的踏入家门,好像哭闹的孩子一般,当然,他本来就还是个孩子。
故事的起因,源自张三牛的忽悠,张三牛忽悠张晨去学堂,说学堂有很多玩耍的小伙伴。
然后,张大牛夫妇在听到张晨想去读书时,没有丝毫犹豫,特意请了一天假,把张晨送到了县里的学堂。
他们的第一站是拜访孙志才,然而,正如预料中的那样,他们吃了个闭门羹。
但张大牛夫妇并未气馁,他们带着张晨转向了周礼仁开办的学堂。
周礼仁被张大牛夫妇的诚意所打动,主要是因为张大牛夫妇精心挑选的礼物和准备的丰厚束修,周礼仁欣然接纳了张晨。
为了确保张晨能在县城安心学习,张大牛在县城一隅租下一间小屋,并安排吉庆与不冷两人作为张晨的伴读,同时负责照料张晨的日常生活。
然而,世事总难预料。初入学堂的张晨,在一次课堂上,因未能及时回答出先生的提问,他遭受了周礼仁的责罚——打板子。
随后,让张晨做出了一个冲动的决定——逃学归家。
回到府里,张晨坐在地上,低声地抽泣着。
不冷与吉庆一左一右,弯腰俯身,轻声细语地安慰着,但是没有任何效果,张晨依然在低声抽泣。
就在这时,李敏与赵欣走进内院,两人看见地上的张晨,惊愕瞬间占据了面容。
李敏的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关切与不解,快步走到张晨身边,蹲下身子,用焦急的声音询问吉庆:
“吉庆,快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吉庆慌忙之中,语速加快了几分,解释道:
“夫人,是晨少爷在学堂里,因答不出夫子的问题,被责罚了几下手板。”
闻言,李敏的心猛地一揪,目光转向张晨那红肿的小手,眼中满是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