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此时罗素在干什么？

从晕厥中苏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单手捂着后脑勺警惕的向后面看去。

发觉身后空无一人的罗素刚准备回头突然又是一阵阵剧痛传来，罗素瞬间双手抱头蹲下开始大呼小叫。

主要是他已经发现自己已经在回到黑索塔第七十九层，也就是导师佩尔阿诺斯的实验室，那头痛的始作俑者是谁可想而知。

再想到自己之前偷摸干的好事，他总觉得自己要是再认怂晚一点晚一点，可能要身后中枪自杀身亡。

“行了，别装了。想我在区域战争中辛苦忙活十年，每天忙到脚不沾地，结果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一会，却又要给你这个逆徒擦屁股。”

一股凄凉哀怨的声音连绵不绝的在实验室中回荡，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玻璃爆裂的声音，这次罗素是真的耳朵传来一股剧痛。

不过罗素依旧一动不动，就连耳朵中流出的鲜血都没管，反而想要让他多流点。

他有些察觉到，导师好像真的有点生气。

“罗素，你知道你之前的行为如果被发现，会发生什么事吗？”

“黑巫师？应该不会，虽然摄取灵魂修行灵魂巫术有点偏门，但整个圣塔应该不是只有我这么做吧。”

这一点罗素早有了解，毕竟行事之前他也向瓦罗师兄打听过。

“住口！”听到罗素依旧倔强嘴硬，佩尔阿诺斯一股怒火升起。

“攫取灵魂当然不违规，但这里是哪里，是巫师世界不是那些异位面，你摄取的灵魂是巫师人族不是异族。”

“你应该庆幸，你的行为虽然有点擦边球，但是并不算实际的黑巫师行为，不然我一定亲手将你送到七环圣塔猎魔审判机构。”

“现在告诉我，正统巫师是怎样堕落为黑巫师的？”

“黑巫师一途，之所以使如此多巫师学徒和正式巫师甘愿堕入，最根本的原因就是黑巫师乃是对生命学、死亡学掌握最透彻的巫师。”

“换句话说，他们是一群专注研究生与死的巫师，是一群专注研究杀戮巫术的毁灭者巫师。”

佩尔阿诺斯冷笑着说道：“巫师大陆所谓的黑巫师，不过是一群以巫师世界人类自身为实验标本，研究生与死奥秘的邪恶巫师罢了。”

“他们的存在只会造成巫师世界混乱、消亡，这一点已经得到了证实。”

说着说着佩尔阿诺斯反而表现出一些疑惑，“说实话，你攫取巫师界人族灵魂的行为按理说应该已经是坐实黑巫师的行为，攫取数万人的灵魂，这种罪行足以被巫师意志定位，世界守护者亲自动手抓你回圣塔审判。”

“但是你现在却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也就是说巫师意志并不认为你这种行为触犯了规则。”

“难道真的只是擦边球？还是你干了什么事？”

越说佩尔阿诺斯越好奇，但是他也明白，有时候好奇心害死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