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爱玉等杜恩惠离开,拉着招弟的手:"今天连着两场......身体还行吗?"
"可能是太兴奋了,我感觉精神非常好。"
"哦?越挫越勇。不愧是招弟啊。"一边盯着她的额头问:"这个纱布怎么办?头发也没法遮啊。"说着搓着手,一脸愁容。
"阿姐,你放心。"招弟将补救方法,尽数告知林爱玉。
林爱玉这才放宽心:"看来,我昨晚是白操心啦。阿英她......她昨晚......"
她住了口,叹了口气。
她虽没有明说,但招弟已猜到七八分,微微一笑:"小事。当作被蚊子叮到。我没放心上。"
林爱玉抚掌大笑:"不错,不错。有大将之风。"
她看了时钟一眼:"你准备一下,祭品都准备好了,要出来拜拜了。"呵呵笑着离开。
团员们身着戏服,排排站在摆满各种祭品的供桌前,个个手持线香,朝天拜。
简阿英趁机端详招弟,心想:"奇怪?怎么会这样?一点都不像生病的样子。"
祭祀完毕,几名团员纷纷惊叹招弟的额带:
"这绣工好精致啊!"
"招弟,你自己绣的吗?"
"没啦。我设计样式,请裁缝师做的。"
"不知道你受伤的人,还以为这是你本来就准备好要戴的。看起来更有几分尊贵的气质。"
"厉害啊!只有几吋宽的布料,也能做得这么精美。"
"这要看人戴啦。不适合的人,一戴上去,就变成老阿婆了。"
"你是说你自己吧?"
"你就比较好吗?等一下跟招弟借来试试。看谁戴起来比较像老阿婆。"
招弟微微一笑:"不会啦。姐妹们戴起来,都会很好看的。"
简阿英一脸热诚,上前关切:"招弟,对不起。"
杜恩惠在一旁翻白眼,暗骂:"假仁假义。"
招弟微微一笑:"没事,别放心上。"
简阿英再问:"伤口还痛吗?"
杜恩惠在一旁插嘴:"你也来划上一刀试试,不就知道了?"
招弟制止了她:
"阿惠,我知道你心疼我。但是请你不要这样。阿英已经很难过了。我们都在同一艘船上,一损俱损,一荣俱荣。阿英是聪明人,不会不懂得这个道理。过去的事,就算了。再提起,就是故意制造是非的是非之人。"
林爱玉开口了:"对,就是这句话。可以了,大家开始去准备上台的事。都去忙吧。"
戏终于开演了。
招弟以一身俊帅的书生扮相出场,凭着坚定的意志,撑完自己的戏份。
散场后,她踏着蹒跚的步伐,心想:"终于解决了一场。晚上还有一场硬仗。"
招弟一回到专属休息室,立即求助杜恩惠:"阿惠,再给我一颗头痛药。"说着解开头饰,一不小心,拉扯到伤口,令她痛得不敢再動:"等等,先帮我处理这些。"
杜恩惠动作利落,为招弟解开身上的繁重束缚,再扶着她坐下。
招弟瘫软在沙发上,还未等到头痛药,一时感觉晕眩,拉过垃圾桶,就干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