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初九和老者同时露出惊讶之色，那老者先是一愣，随即放声大笑：“想不到堂堂的塞外笑侠腾惊云竟然是个旱鸭子啊！”笑声在河面上回荡，带着几分戏谑与嘲讽。

谢初九面色一凛，坚定地说道：“大哥莫慌，有小弟在，没人可以伤的了你。”说罢，瞬间抽出问雨剑，剑身闪烁着寒光，仿佛在诉说着它的锐利与威严。

老者嘴角依然挂着一抹笑意：“我知道你谢初九武功高强，水性似乎也不错，不过今天你也必须死在这。”言罢，他用船桨往船上一戳，动作看似随意，却暗藏杀机。船的周围瞬间从水里飞出十几个黑衣人，他们身穿黑衣，手拿长剑，宛如幽灵般跃出水面，然后挥剑刺向谢初九。

谢初九眼神一凝，手中问雨剑舞动如飞，将他们一一弹开。那些黑衣人在空中一个翻身，又一个一个地跳回水里，动作整齐划一，显然训练有素。

老者刚要挥剑攻击谢初九，谢初九用手一挥，说道：“你能不能让我死个明白。”

老者微微点头：“好！你想知道什么？”

谢初九问道：“首先是你为什么要杀我们，再有就是刚才那个船夫到底是不是真的要杀我们的人，如果是，你为什么要杀他，为什么不直接和他一起杀我们。”

老者微笑着回答：“这个简单，他确实是要杀你的人，至于我为什么不和他一起那还不明白吗？我们不是一伙的人啊！”谢初九闻言一惊：“你的意思是有两伙人要置我于死地了。”

老者又说：“至于我为什么要杀你，是因为有人拿钱要我杀了你们，事成了我可以得到千两黄金。”

谢初九皱起眉头：“就为了千两黄金就要杀人吗？”

老者一笑：“难道千两黄金还不够吗？你知道有多少人就只是为了一口饭而杀人吗？你可能没有过过穷人的生活，你不知道那些偷人钱的人，和卖儿卖女的人他们也不是天生的冷血啊！可能只是为了生存下去啊！”

谢初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可是你们要为了银子把命留下，你们不后悔吗？”

老者哈哈大笑：“知道这河叫什么名字吗？它叫留君河，不是流水的流，是留下的留。”说完，他挥剑刺向谢初九，剑势凌厉，仿佛要将谢初九刺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