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经常给她买新衣服穿,三天两头买肉和零食吃,还经常带她去国营饭店下馆子。
叶小鲤在村里活得就像个异类。
虽然大家知道她很懒,村里的青年依旧对她趋之若鹜,但她眼光高,一个没瞧上,有叶爷爷帮她挡着,叶小鲤无忧无虑地活了十六年。
而现在爷爷一病死,很多人对孤立无援的叶小鲤虎视眈眈。
就是想把她娶回家,吃绝户。
因为叶爷爷给叶小鲤留了很多钱,这是所有人的共识。
而叶小鲤又懒又蠢,也是共识。
她好像什么都不懂,也不会干活,也不会交际,身段倒是千里挑一,娶回家生孩子还差不多,时间久了,她也就什么都会了。
特别是一直对叶小鲤贼心不死的叶光宗和王婶,最积极。
王婶脸色一变,勉强笑道:“哎呀小鲤,哪个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人你面前嚼舌根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给自己女儿找的,那都是极好的姻缘。”
“那看来我们对好姻缘的理解不同,我想,按照王婶的理解,您跟咱们生产队的猪,也是一对好姻缘,您俩啥时候办事啊?
要不过年吧?到时候我去随份子,说不定趁过年村长高兴,还能跟村长商量商量,把它那媳妇儿当年猪宰了,给您俩的婚礼助助兴。”
叶小鲤拊掌笑道,好像已经看到了王婶举办婚礼的场景。
“我日你娘了b!我要撕烂你的嘴!”王婶咂摸了下叶小鲤的意思,立即破防了,上来就想抓叶小鲤的其中一根辫子。
叶小鲤一脚将王婶踹得屁股着地。
“你这个克父克母克奶克爷的赔钱货,我今天非得打你一顿不可,就非得让我儿子把你干老实了你才知道厉害,哎哟老娘的屁股疼死了。”
王婶不肯罢休,满口芬芳,还要站起来再打。
叶小鲤又一脚将她踹倒,这次没有收回脚,而是,踩在她的肚子上让她站不起来,随手从裤子口袋(实际从空间,来到这个年代贴心的逗逗怎么会不给准备空间?)掏出一把剪刀。
从她的领口开始剪,把她厚厚的棉袄,从脖子剪到肚脐的位置。
“你干什么?”王婶惊恐地抱着叶小鲤的脚使劲想把它移开,但根本做不到,等叶小鲤剪完,才把她放开。
“啧啧,没想到王婶袄子里居然没穿衣服,是不是这样就比较好脱?”叶小鲤恶毒地问,“村里哪些人把你g老实了?”
特么的这个老女人,以前奶奶刚去世的时候,还来家里勾引过爷爷,真是让人倒尽胃口。
王婶抱着手臂裹紧自己,不敢胡咧咧了,转头就跑。
但是叶小鲤也没错过她眼里的羞耻和阴毒。
“……儿子,那叶小鲤不识抬举,好说歹说她就是不愿意嫁给你,不如我们就走一条险路,先找机会趁她落单把她睡了,到时候还不得乖乖嫁给你?”
王婶回到家,换身衣服,越品越觉得自己刚才受到了奇耻大辱。
等儿子回来,她就忍不住出主意。
“这样……也行。”叶光宗脑子里浮现叶小鲤水灵灵的身影,忍不住心潮澎湃,然后某处也澎湃了三秒,“妈,我衣服脏了,有点冷。”
“啊?啊!那赶紧脱下来妈给你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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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叶小鲤家里没什么吃的了,光凭空吃空间里的也不行,就打算去县城供销社买点东西掩人耳目,顺便去国营饭店搓一顿。
想了想她就决定走着去,虽然路上有些冷。
松阳村倒是算是比较靠近县城的村子了,但中间还是要走两三公里才能看到县城边,其中去县城的土路上两边都种满了麦子。
膝盖那么高,风吹麦田哗哗响,让人心旷神怡。
她才走出村子五百多米,就有一个人从旁边斜路上一棵大树后面跳了出来,是一米六出头的张广宗,笑眯眯凑上前来跟叶小鲤说话:“小鲤妹妹,哪里去啊?”
他妈吃了早饭,就一直坐在路口的冷风里盯着叶小鲤家门口。
看她出门朝县城方向走,立即就回家通知他,让他提前一步跑到半路等着。
可算让他逮住叶小鲤了。
叶小鲤道:“你还有心情管我去哪?你瞅瞅你那张脸长得,天稍微黑点,你往地上一躺,旁边放只癞蛤蟆,就没人能分清你俩谁是谁。
长得丑不是你的错,出来恶心人你就缺大德了!”
“你……”叶光宗恼羞成怒,看四周无人,随即又笑嘻嘻道,“小鲤妹妹小嘴真厉害,让哥哥搜搜里面是不是藏了刀子。”
说着,他咧着一口大黄牙就想凑过来。
“艹!”叶小鲤恶心坏了,她也看四周无人,手一挥就把叶光宗收进了空间里。
空间里有很多铁笼子,叶小鲤意识跟着进入空间,把他放进其中一个,大铁链子一锁,他这辈子都别想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