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可能啊。
我对自己的易容术还是有信心的。
于是我也歪着头看他,“是吗?我咋没一点印象?”
我俩对视了好一会儿,钱三这才把目光移开。
“继续,继续,咱们继续。”
大东子在一旁说道。
从刚刚玩牌的过程中我发现,这家伙肯定不是老千很可能是老荣。
比如他总喜欢斜着眼看人,而且眼神总是游离不定。
这是“老荣”特有的动作,还有就是这家伙很可有是“蹬小轮的。”
“蹬大轮”就是指在火车上“干活”的小偷,“蹬小轮儿”是指汽车上。
“我就不信,你还能胡十三幺。”
钱三把牌推了,很是不满地看了一眼旁边的服务员。
我知道,遥控器应该就在这个服务员手里。
还就是,这会儿服务员心里苦啊!
他都是按着钱三给的指令在操作,可出来的结果却不是他想要的。
接下来我是一点没客气,连胡了三局,分别是 “宝中宝”“色一清”“七小对”。
随着钞票渐渐减少,钱三和大东子的脸色也是越来越难看。
与此同时,那个服务员已经站到了我身后。
我知道这是钱三让他看着我,看看我到底有没有出千。
他们之间打令的方式,相当的简单粗暴。
比如钱三要赢,就让服务员给他倒水。
让大东子赢,他就问大东子还喝可乐不?
或者,问大东子点别的事,比如你媳妇改嫁没。
如果不是让我俩赢,他用手势告诉,放左是我赢右手是肥波赢。
这套令子,估计已经用过很多回,配合的相当熟练。
“最后一局吧,我和客户说好了。”
这会儿我们已经打了两个多小时,基本上赢了三万多。
肥波这是看差不多,再胡一把十三幺可以结束了。
钱三不干了,“啥意思,赢了钱就想走?”
我看气氛有些紧张,也跟着开口道:“要不然就到这吧,今天真有事。”
钱三和大东子赢了三万多,当然不想我俩走。
“有啥事儿,不能明月办?正玩在兴头子上啥?你说走就走?”
大东子装出恶狠狠地模样说道。
可惜他这种人,怎么装也都是一只狐狸不像老虎。
“这样,打完这打,我俩先去办事,晚点回来再说。”
肥波可怜巴巴地说道。
钱三看了看肥波身前的钞票说道 :“你俩走可以,钱必须存在这,要不然你俩跑了怎么整?”
这就是明摆着欺负人了,我和肥波两个外地人,能啥整?只能是答应了。
接下来的一局,还没开始,我便对身后的服务员说道:“这一局你帮我打,我去卫生间。”
在钱三的示意下,服务员坐在了我的位置。
包房里就有卫生间,哗啦哗啦的声音结束,我这边也出卫生间。
服务员起身想把位置让,我却挥一挥手说道:“最后一局你玩吧,输了算我的。”
我一边说一边走到他的身后,这一局依旧是我坐庄。
看到牌了瞬间,服务员眼睛都直了。
“天胡!”
服务员忍不住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