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公主确实不是周鹏祖口中说得,想要拉着他们一起去送死,但安平公主却是个贪生怕死,甚至不惜卖辱求荣的胆小鬼!
上京主城门外。
数十万东汉大军进攻有序,密密麻麻的人影交错看得人头皮发麻。
正骑在战马上的武安少将军,稳居于大军后方,望着不远处即将攻破的城门,扬声呐喊,“上京乃是北齐的国都!数不尽的金银财宝都在其中!只要今日能够攻入上京!你们便是东汉的功臣!一切烧杀抢夺来的东西,全归你们自己所有!”
“杀!”
“杀!”
“杀!”
东汉的士兵们人心振奋,喊杀声冲天。
忽,一抹清瘦的身影缓步登上了城门。
有那么一瞬间,东汉大军以为是他们看错了什么。
大军压城,谁敢在这个时候往城门上站?
众人再定睛一看,却见那人影不但没有消失,反倒愈发清晰于每个人的眼前!
猎猎寒风之中,身上的素裙勾勒出了身材的线条流畅,她眼神坚毅,面容坚定,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就这么孤身一人,从容不迫地站在了城墙之下,亦如松树般在狂风之中屹立不倒。
武安少将军盯着那抹身影,微微皱起眉头。
东汉副将仰头询问,“来者何人!”
女子微微垂眸,目光犀利如剑,“白家,白朝颜。”
副将愣了下,旋即笑了起来,“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迟迟不敢露面的下堂货,就是不知你有何贵干?难道是看见我们大军攻城害怕了,特意来跪地求饶的?”
白朝颜站在高高的城墙上,身姿笔直,“若我现在答应去东汉,不知东汉可否愿意遵循约定,主动撤兵?”
副将闻言,朝着地上啐了一口,“原来还真的是跪地求饶的,行啊,只要你现在跪在地上,大声恳求我们退兵,我们或许会考虑一二。”
白朝颜淡然看着东汉副将,“什么时候,东汉大军秩序如此混乱不堪,竟轮到一个小小的副将也敢喧宾夺主了。”
东汉副将大怒,“你……”
武安少将伸手拦住身边的副将,抬眼看向白朝颜,“想要我撤兵,光是跪地求饶可不够……我麾下的将士已经很久没碰过女人了,不知安平公主可愿意现在就脱光了衣裳就地而躺,让我麾下的将士们解解渴?”
副将见状,连忙低声提醒道,“少将军绝不可错过这个攻下北齐的机会啊!”
武安少将军阴鸷的眸里,早已被滋生的恨意布满,“眼下的北齐上京早已如同瓮中鳖,早一刻晚一刻都是我们的囊中物,但白朝颜是斩杀公孙主将,是辱杀凉王的凶手!她既主动现身就绝不能便宜了她!”
况且,解铃还须系铃人。
东汉在白朝颜身上受到的屈辱,只有从白朝颜的身上讨要回来,才能一雪蒙在东汉头顶上的前耻!
武安少将军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抬了抬手,示意攻城的大军暂且停下。
一瞬间,东汉数十万大军的目光,齐刷刷地盯视在了白朝颜的身上。
那一双双毫不加以掩饰打量的眼睛,如狼似虎。
白朝颜的名讳早已响彻东汉,一想到能将这样的女子骑在身下,无人不兴奋。
“安平公主还等什么呢?赶紧脱光了衣裳下来吧?”
“听闻这安平公主有勇有谋,就是不知道这躺在身下侍奉男人的功夫如何啊。”
“安平公主大可放心,我们会尽量温柔些的,毕竟……我们东汉数十万兄弟都等着尝一尝你的味道呢。”
东汉将士们的辱笑声,不绝于耳。
别说是上京城内的三万京兵,就是纷纷躲藏着的百姓们也同样清晰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