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树看到卸在货运站的三十多袋子的服装确实显眼,那辆小货车还是离开货运站,将娜丽和中介大哥结清托运费后,他全身上下还是感到很清松,他还是认为这次进货还算是很顺当,将娜丽还是认为这趟进货还是没有太耽误时间,她和柳树就在服装袋子旁说起了话语。她的脸上还是显露出了浓浓笑意,她的那双眼神中还是透露出了激情,她的身上还是背挎着个刺绣包,她从那个包里拿出一叠钱清点着说:“大哥,咱们这次进货就剩余这些钱,我清点下看看是多少钱。”
柳树说:“妹妹,我看出剩余的钱足够咱们返回的路费,这次咱们进货的大项钱款都花出去,只要剩余咱们回家路上的吃饭钱就行,大货车在托果城周围把这些服装袋子卸下后,咱们那时就是手里没有钱,咱们再雇小货车把这些货拉回家时,你就能再从家里拿钱付给货车司机。”
她笑着说:“大哥,我现在清点出还剩余一千三百元钱,这些钱还是足够咱们返回家的花销。”
柳树说:“妹妹,咱们在八点之前还要吃顿晚饭,服装袋子装上大货车上后,你就能在驾驶室的卧铺上睡觉休息,我在副驾驶座位上和司机师傅说着话语,咱们晚上还要请司机师傅吃顿夜宵,咱们也就是顶多花上二百元钱,你余下的那些钱足够再雇小货车把这些货拉回到家。”
她说:“大哥,这次进货你又算是把借我的三行元钱又还给我,你的花销就是在这次的各种车费和在饭店的吃饭上,我还是记着细账,咱们返回后,我再算清各项花费,咱俩平摊这次的路费和饭钱,大概是每人的花费不超过一千五百元。”
柳树说:“妹妹,咱们这次的路费不算太高,咱们早赶回家一天早卖一天货后,时运好的话,当天就能卖出咱们这趟所花出的路费。”
她又抬起了手腕看过了那块腕表说:“大哥,现在时间接近六点,还有两个小时大货车就要进到货运站,咱们总是不能守在这堆服装旁,咱们不如先找家饭店中吃饭饭。”
柳树说:“妹妹,咱们这次进货还是赶在了秋季,这种气温还是能适合在外边走动,我那次进货正赶上了夏季,外边炎热的都站不住脚,我躲在货运站的休息室中开着空调都出汗,现在这个气温还是能够在外边走动,咱们就先找家饭店去去吃晚饭,下午进货装货不轻松,咱们坐在饭店的饭桌旁还能歇会。”
柳树引领着她就离开那堆服装袋子旁,他知道这个货运站占地面积很大,他们的周围传了各种声响,还有各种各样的话语掺杂其中,还有两辆叉车分别往两辆大货车上装货,开叉车的师傅驾驶着叉车得心应手,叉车围绕着十几米长的大货车前后左右的行驶,叉车前所设置的挑叉完全是叠加在一起的的包装箱,叉车前的升降系统把那些包装箱抬举到大货车的车箱上时,车箱顶端的两名装卸工就快速地把包装箱取下来,他们又把包装箱装在车箱中。柳树看出这排配货站的楼房都是三层楼房,底层楼房就算是临时库房,库房中存贮着各种货物。各个客运站底层楼房都贴有很明显的标志,那种字体完全都是刻字机所刻制出的玻璃贴的字体,他看到各个配货站所写的地名就觉得眼花缭乱,那些到站地名完全都是拗口而生僻的地区名,他就知道那些地名是蒙古族语言翻译出的汉语,各个配货站库房中所存放的货物都要发往不同地区,大部分货物都不用人员跟随。他知道这个配货站所占的土地面积相当于乡下的小镇面积,这个配货站里边当然就有宾馆和饭店,柳树引领着她去往很远处的饭店所在地时,他们还是随意地说着话语。
将娜丽说:“大哥,我这次进货时才看出你对服装很懂行,不过这次咱们进的服装和我进的服装差别太大,我看出这次进的服装都是老样式,可是在大集上就是能卖动这些太土气的服装。”
柳树说:“妹妹,咱们要是进回去最高档的西服和领带,摆放在大集上就很难卖出去。我就是对现在新款服装不懂行,我就懂得五六十年代的老式服装,还有七八十年代的老款式的服装,咱们所进的中山服大多都产自那些年代,工作服不管哪个年代样式都没有变化,过去年代生产的比现在生产的质量要好的多。中山服就是适合中老年人穿着,咱们进到的中山服都能卖出去,最后连一件都不会剩下,我选购的各种大衣和皮货更是剩不下,在大集上更容易出手,你看着进价是高,你到时候就能看到我往出卖的是什么价,你都已经用圆珠毛做出记号,你就能知道每件货能赚多少差价。”
她说:“大哥,你对纯皮子的服装还很懂行,我对纯皮子和人造革还分不清楚,我不敢进纯皮子的服装,我就是怕买到了人造革的服装到时候卖档上价。”
柳树说:“妹妹,我总算是在那个旧货市场上混过几年,我用手感就能断定出是不是真皮子,我用眼睛还是能够看出来。我那时就是和瑞丰哥和海头哥摊拉挨着摊位,海头哥教会我怎么辨认皮革,我就能凭眼力和手感辨别出真皮和人造皮革,我还能辨别出几种野生和家养的兽类的皮毛。”
她问:“大哥,瑞丰哥今天还能前来帮助咱们进服装,他在郊区中购买楼房,他平时还要来市里卖钟表和修理钟表。你说的那位海头哥他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