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74章 抵抗无效(2 / 2)我们仍未知道祂的真实身份首页

伊莱挑挑眉。

……

二人出门,没有开车,步行走到了黄金沙滩。

到了地方,挪亚毫不犹豫的走到一块地方坐下,他朝着身后的赏金猎人招了招手,伊莱坐到男人身旁。

“……”

两个人安静的待在沙滩上,他们从坐着变成躺着,伊莱能察觉到,挪亚有话要对祂说。

过了半个多小时,男人还是没能说出心里的话,但因为待在有水的地方的缘故,伊莱钓鱼佬的属性被激发了。

祂和挪亚说了一句后,迫不及待的站起身,走到了海边蹲下观看。

“咔擦……”

“……呼—”

挪亚躺在温度远高于地面的沙子堆上,金色的颗粒软乎乎的,怡人的温度烘的他都想要睡觉了。

男人嘴边叼着烟,他胳膊垫在脑后,双眼望着万里无云的蔚蓝天穹,思绪早就不知道飘到什么神奇国度去了。

多亏了走神。

挪亚脑中凌乱的声音没有显眼的选择男人最开心的时间来打扰他。

“……”

视线如霜雪天的玻璃,一层又一层,慢慢的,耐心的裹上浓重的雾色。

意识断片之际,他撑了一下身体,用最后的力气抬头看了一眼站在海边的赏金猎人。

“……”

挪亚睡着了。

……

“我走了,再见……”

奥狄斯的话没能说完,一把绝对保真的枪抵在了男人的后腰上。

“唔!”

他的嘴帕子被塞住,手第一时间被控制起来,屋内的特工在意识到出事了的瞬间就想要松开门把手,从腰间抽枪。

罚不可能给他翻盘的机会,祂把罪推到一边,抬起脚用力的踹在奥狄斯的后腰上,男人朝着屋内人的方向栽倒。

特工哪是那么简单收拾的,屋内人虽然动作慌乱,但还是在最后一秒躲开了砸来的人肉武器。

他不死心的握上枪把。

“砰!砰砰!”

罪开枪了,就在他的子弹从枪口里飞射出的前一刻,罚心有灵犀的蹲下身,给了好搭档尽情发挥的空间。

“砰!”

“……fuck!”

罪可不是人体描边大师,屋内人只来得及骂一句脏话,鲜血涌出,枪从手上滑落,他无力的跌倒,胳膊上出现两个血洞。

战斗结束,罪收起枪,罚一脚踩住手脚并用,想要往前爬拿枪的奥狄斯,转头示意搭档关上门,别让血流出去了。

“啪!”

门再次紧闭。

血液刚试探性的来到门底,就被无情的拽走了。

……

枫叶会。

一个成立时间还不满十年的新组织。

阿纳里国建立的第二个情报组织。

第一个是Colt Paterson。

简称:CP

住在屋里的隐居特工名字是亨利,代号为布朗尼。

亨利是CP的前特工,他是因为年纪太大,腿受了伤,多年任务生活在他身体上留下来的隐疾和旧伤让他无法再工作。

亨利从前线工作退居到后方,他带了一批又一批新特工,每一年都要来一次检查。

直到一年前,男人的职位被别人替代,他这才从组织里退下来,住在一个偏远的小地方安度晚年。

奥狄斯正是他曾经的学生,他的学生遇到了困难,想要来自己退休的老师这里取取经,看能不能想办法弥补,解决一些问题。

可他俩都没想到,在今天,常在河边走的亨利湿了鞋,被自己学艺不精的徒弟害了,让对立组织的特工擒住了。

落到对家手里哪有好的,尽管罪与罚都不是个爱折磨人的性格,他们也没有变态的癖好,但谁让他们的立场是对立的呢。

罪与罚分别负责一个人,他们拿出看家本事,好好招待了一下自己的同行,成功从他们的嘴里撬出了一些关于枫叶会和CP组织的情报。

“嘎吱……”

木门被推开,罪审问完了奥狄斯的情报,男人很实务,他知道自己活不了了,为了少受点罪,跟特工说了不少掏心窝子话。

亨利就不一样了,他跟奥狄斯这种没干几年活的年轻特工不同,这位早就在CP组织深造了多年,这种场合他见多了,也早就做好了最坏的准备。

相比之下,他要从容的多,但同样的,他要受的折磨也多得多。

“啪嗒……”

罪低下头,看见了地上已经趋近于凝固的血液。

“……”

他走上前,拍了拍自家搭档的肩膀,把人从工作状态里呼唤出来。

“奥狄斯把知道的都说了,罚,差不多了,可以交差了。”

罚转过头,祂骇人的金瞳审视了一番罪,男人任由祂查看,不做抵抗,几秒后,祂收敛了目光,把手上的短刀插进奄奄一息的亨利的脖子里。

“他的嘴很硬。“

“……嗯。“

“我们走吧。”

罪向罚伸出手,处理尸体这种事情不用他们负责,二人现在只需要找到最近的电话亭打一个电话,把情报和地点告诉接线员。

“好。“

二人走出血迹斑斑的小屋,他们来到河边,用汩汩清泉冲洗掉身上罪孽的痕迹。

出于谨慎,二人打完电话后,一路走到服装店。

挑选,付款。

他们随便找了个地方,扔掉之前的衣服,这样在科技还未兴起的20世纪,就没人能追查到二人身上了。

干完活肚子就会饿。

“叮铃~”

“请问一共几人?“

“两人。”

罪与罚走进一家高档西餐厅,他们挑了个位置坐下,拿起菜谱,毫不吝啬的点了一桌子的菜。

公费出差,组织报销,这钱不用白不用。

“……”

吃饭的时候,二人从不交谈。

刀叉轻巧的划开盘子上的牛肉,叉子挑选一块带着血丝的肉块,送到嘴边。

整个过程无声无息,安静的像是在演一场默剧。

快要吃完的时候,罪第一次打破了这个友善的氛围。

“审讯亨利的时候……你是什么感受。”

罚用餐巾擦了擦嘴,祂瞄了一眼男人,放下刀叉:“你指的感受,是什么意思?“

罪举起酒杯:“我换个说法,当时你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什么都没想。”

“……”

“你不满意我的回答。”

罚吃掉餐后甜品,罪面对着酒杯,好一会后,他才喝掉杯里的东西。

“不是你的问题,我不该问你这种事情的。”

“……”

罚又看了男人一眼,祂搞不懂罪在说什么,不涉及工作的时候,祂总是保持着一种不符合身份的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