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那咱们走吧,珃珃,咱们改天再约。”夏韵缓缓起身,跟宋珃道别,跟蔺鹤棠点头示意。
随后岳池才拉着她的手离开。
回家的车上,夏韵看了一眼一旁的岳池:“如果宋珃这一胎生的是女儿的话,我想跟他们家联姻,你有什么意见?”
夏韵这一副精明算计的模样,岳池有时候是真的很厌恶,可又不得不承认,岳家有今天,得亏她精明算计。
“你什么都算计,儿子的婚姻你也算计,现在他们还小,将来长大了难不成都会听你的话?”这话多多少少刺激到了岳池,他就是联姻的牺牲品,现在儿子也要被拉去联姻。
夏韵凉凉的看着他:“所以你享受了富贵荣华,又看不上联姻,既然如此,你当年怎么不干脆放弃岳家继承权,老爷子也不缺儿子,我跟谁结婚都一样。”
岳池的脸色一点点沉了下来:“夏韵,你闭嘴!”
“我教出来的儿子和你是不一样的,你也不要和他们比。”
岳池:“唯利是图,早晚会在阴沟里翻船。”
夏韵懒得跟他争辩,语气凉薄:“我是通知你,不是跟你商量,你要是看我不顺眼,可以从家里搬出去。”
岳池不想说话,夏韵跟钉子似的,每每说话夹枪带棒就让他心里不舒服。
宋珃拢了拢自己身上的外套,篝火烤的前面很热,后面烤不到的地方却很凉。
“那位贵人走了吗?”宋珃仰着脸问他。
男人将她圈在怀中,将她扶了起来:“你知道我来见什么贵人?”
“孟潮生如今想在北方搞垄断,断了蔺家预设的发展道路,你和大哥这段时间就是忙这个呢。”
“你什么都没问都知道,那你猜猜看我们今天见了谁,结果怎么样?”
“大概是有权利的人吧,我猜结果是好的。”
“你果然是个心思玲珑的人,这事儿算是敲定了,不过是我们蔺家要割舍一些股份罢了。”
蔺鹤棠话虽然没说的很明白,但宋珃一点就透,能挤兑那些猖狂的国外资本,也只有国资了。
“国资下场,孟潮生也就没有蹦跶的余地了,他背后的老板们怕是饶不了他。”宋珃想到后果,不免有些担心。
谁知道把孟潮生逼的狠了,他又会干出什么蠢事来?
回去的车上,蔺鹤棠见她好半天不说话,人也郁郁寡欢。
“放心,这是国内,何况我们也不会一下子逼死他,大家都有余地,做事也就不会下什么狠手。”
宋珃愣了一下,扭头看他,眼神不自觉柔软了起来。
这大概就是别人常说的心有灵犀吧,她想什么,他都知道。
“要是没有这些糟心事,该多好。”
因为那些人,他们平白无故也错过了很多时间,想想还真是很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