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人们有所松动,刘海忠也跟着演了一把,他晃悠着扑到阎埠贵身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嚎道:
“老阎那,咱俩都是做爷爷的人了,这辈子也没啥念想,就是想让孩子们平平安安的,别出什么意外,要是非得死了才成的话,我也跟你一块,咱们黄泉路上做个伴!”
阎埠贵被刘海忠一压,他眼睛当时就直了,那小体格子差点当场嗝屁。
“行了,你们两个别演戏了,既然想搭地震棚,那咱们就说说这棚子怎么个搭法。”
听到这话,俩老头觉得王波要服软,虽然心里欢呼雀跃,可还是装作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王波环视一周,看着众人说道:“在六零年的时候,咱们大院所有住户共同表决,这些公用土地平均分配到每家每户种菜,这不一直到现在,咱们大院还是这样,非常的公平公正。”
“现在老阎和老刘想着搭地震棚,我的想法是可以允许他们搭,不过只能在自己的菜地上搭建,不能妨碍别人种地,当然谁家想要搭地震棚,也可以在自己菜地上搭建,谁也不能拦着!”
“一大爷我向来公平公正,这样还是平均分配,大家觉得如何?”
阎埠贵和刘海忠几人听到脸色接着就变了,这王波绕了半天,还是没让他们得逞,在说真按照这个方法来,别人家的房子就能把自己家堵死了!
“我不同意!”
“对,我们不同意,凭什么他们在我们家门口搭地震棚!”
“这不对呀,”王波斜着眼睛盯着俩老头,
“老刘,还有老阎,刚才你们这么担心孩子安全,我们才同意你搭的,现在你们又拦着街坊们搭地震棚,怎么着,你们是不是觉得只有你们家的孩子金贵,街坊们家的孩子就不是人了!”
顿时,周围的街坊们看他俩的眼神都变了。
这诛心的话让两人顿时傻了眼,他们敢这么说吗,两人急头白脸地又想接着耍赖。
“你们俩别来这套,没用!街坊们都让开,让他们撞,反正是自己撞的,死了与我们没什么关系,正好拆棚子这事好解决了。”
听到王波这么说,两人还真不敢撞了,只得拉着自己家人冲着王波又喊又嚷,反正就是不同意王波的办法。
“行了!”
王波站起来一拍桌子,震得两家人没人敢说话。
“看你两个这么大岁数了,一大爷一直给你们留着脸面,看来你们这么不要脸我就明说了,你们不就是想借着搭地震棚的名义占地盖私房吗?”
“我告诉你们,你们想占地盖私房这事绝对行不通,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听到王波挑明了,阎埠贵几人脸都白了,而大部分刚反应过来的街坊顿时脸都红了。
“阎埠贵!你竟然打这个主意,我们刚才竟然还可怜你,真是瞎了我们的眼!”
“怪不得他们死活都要在自家门口搭地震棚呢,这是想占大院的集体土地啊,这几家人真是脏心烂肺啊!”
“怪不得这两天他买了些沙子水泥呢,原来早就打算好了啊,真是好算计!”
“阎埠贵你搭一个试试,你敢盖我们就敢给你踹倒了!”
“对,谁敢盖我们就给他踹倒了!”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一声怒吼,
“我们家的房子盖定了,谁敢拦着!”
这是谁啊?这么豪横!
王波仔细瞧了瞧,那人站在外围,长得精瘦壮实,一头短发,这时正瞪着眼睛拿着把刀指着众人缓缓画了个半圆。
“这地就在我家门口,当然就是我们家的地,我们想盖房子就盖房子,谁要是敢拦着,就问问我手里这把刀!”
王波看出来了,这人竟然是棒梗,可能是这两天才从漠河回来,王波都不知道。
这时棒梗根本不顾秦淮茹的阻拦,一脸凶横的盯着众人,竟镇住了一片街坊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