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王波指使他干活,傻柱当场就不乐意了,“凭什么呀,王波你不是说自己会做饭么,有本事你自己做啊。”
“凭你是他舅舅,你要不做的话,我教他第一件事就是正月里剃头。”
傻柱气的直接撸起袖子,林秀赶紧在一边喊了傻柱一声,才让他气哼哼的答应了。
哟,没看出来,傻柱竟然还是一个气管炎呐。
就在这时,刘海忠带着他媳妇,也走了进来,笑着和王波说了些祝福话,刘海忠他媳妇去林秀那边逗小孩了,剩下刘海忠站在原地来回挪动。
看着刘海忠有什么心事,这大喜日子里,王波就随口问了一句,“老刘,有什么事这么愁得慌,告诉一大爷,一大爷说不定能给你出个主意。”
刘海忠听了王波的话,踌躇了一会,难得低声下气地问道:“一大爷,就是我儿子光福,他现在属于兵团战士,没办法通过顶岗回来,可那边条件那么艰苦,我怕他遭不住,您有什么好主意能让他回来吗?”
听到这话,王波摇了摇头,“老刘啊,光福这情况很难办,除非他能下狠心,下狠手,让自己来个病退,要不没别的办法。”
听到王波这么说,刘海忠有些崩溃,“难道光福他要在那老林子里种一辈子橡胶吗?”
王波今天心情好,就多说了两句,“老刘啊,革命总会成功的,你让光福坚持住,只要他不犯傻,早晚会有机会的。”
王波这话不是胡说,云南那边兵团的知青几乎是全国最晚返乡的,而且是在艰难争取下才有了返乡的机会,那时候都快到八零年了,文G都过去了好几年。
可到那时候,有些年轻人,已经永远地留在了大山深处。
刘海忠点点头,没再说话。
刘海忠走后,阎埠贵和杨瑞华笑呵呵地走了进来。
“恭喜一大爷,喜得贵子,福满门庭。”
阎埠贵说完,还递给王波一个红包,这可把王波惊住了,这阎老抠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
王波拿着红包,看着阎埠贵笑着说道:“老阎那,这礼可不薄,你是有什么事求着一大爷了吧?”
“看你说的,我能有什么事啊,”阎埠贵装作不乐意地说道,“这是给孩子的,多一份礼多一份祝福嘛。”
王波点点头,也装模作样地说道:“那好,既然是给孩子的,那我替他就收着了,你要是有事就另说了啊。”
“别别别,”阎埠贵赶紧拉住王波,谄笑道:“一大爷,我这还真有个小事。”
“你说。”
“就是中院雨水的房子,这不老易找不着人了,光福也回不来了,现在就我一家有需要,解旷他总不能老是和我们俩挤在一块,一大爷您还是租给我吧。”
“行。”
王波也没刁难阎埠贵,“老阎你退休一身轻松,就好好享福吧。”
“那谢谢一大爷了!”
阎埠贵租到房子,心满意足地走了出去,可当他出门路过放在王波门口的三轮时,突然停了下来。
阎埠贵弯着腰仔细地打量这辆三轮板车,他越看越疑惑,越看越眼熟,越看心里越痒痒。
一股子久别重逢的感觉直上心头,让阎埠贵心头激荡,难以自制。
这感觉,比刚见到自己亲儿子时都来的猛烈!
瞅了半天,阎埠贵这才恍然大悟,这不是当年王波抵押给自己的那辆板车吗?!
阎埠贵赶紧走进王波家,冲着王波喊道:“小波,当年我丢的三轮怎么停在你家门口了?!”
王波一拍脑门,这三轮是带雨水用的,自己光顾着高兴了,忘了把它收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