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看到高台下边空空如也时,李怀德眼前一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的东西呢,我的金子呢,那一箱金子呢?!”
李怀德钻进高台下把每个角落都翻了三遍,就是没看到自己装金子的箱子。
哆哆嗦嗦的李怀德从高台下钻出来,什么也顾不上了,猛地往自己办公室跑去。
路上的人看到轧钢厂最大的领导,灰头土脸,一身污秽,惊惶失措的撒丫子大跑着,一个个都惊呆了。
自己领导疯了吗,还是被抓到把柄要被带走,他这是跑路呢?
李怀德跌跌撞撞地回了办公室,当他打开老人家雕像后边的暗门时,发现里边只剩下一张纸条。
“人有多大胆,李哥就有多大产,玩归玩闹归闹,别拿李哥开玩笑!感谢我李哥刷的大火箭!”
李怀德没看懂上边什么意思,不过他知道自己攒了这么多年的宝贝,
没了!
李怀德顿时心脏一停,眼前一黑,直接把自己扔地上了。
好不容易缓过劲来,李怀德赶紧打电话给保卫处,他要亲自审问丁鹏!
可丁鹏知道什么,那枚银圆他还解释不清呢,李怀德问了半天话他都是一问三不知。
“关起来关起来!给我狠狠收拾!”
这是自己第二次被偷了,自己忙活了这么久,一下子又回到解放前,李怀德心痛的在滴血,他气急败坏的指着丁鹏骂道:“让他嘴硬,给我好好收拾他!”
听到李怀德要收拾自己,丁鹏慌了,他慌不择口的喊道:“李主任,我是您的人啊,您忘了,王波那还是我通的信呢,到现在我还一直监视着他,您不能这么对我啊!”
“你TM在放什么屁呢!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诽谤我!”
李怀德整个人都炸毛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然暴露出自己监视轧钢厂领导,你真是有了取死之道!
“好你个丁鹏,竟然敢挑唆我和革命同志们的信任,你果然就是反动派安插在我们队伍里的特务!”
“给我堵住他的嘴,好好教育教育他,让他知道什么是人民正义的铁拳!”
从此之后,王波再也没见过丁鹏。
冬去春来,七零年的春风吹过,年轻的棒梗腿脚好的差不多了,不过走起路来还是一瘸一拐的,颇有傻柱和许大茂的风范。
自从能走动了,棒梗的心又野了起来,这平静的生活太没意思了,还是在外边混的时候有意思,特别是曾经玩过的麻将,让他心里边越来越痒痒。
慢慢地,棒梗又起了出去赌博的心思,自己的水平这么高,只要他们不作弊,那还不是稳赢!
到时候一晚上就能挣个几十上百块,不比上班干活挣那点死工资强多了!
可自己的钱都输光了,没有本钱怎么玩?
躺在床上的棒梗又把目光对准了易中海。
“老易,跟你商量个事。”
易中海也没睡着,听到棒梗叫他老易后皱起眉头问道:“怎么了棒梗?”
“就是上次你给我的钱不是被那些混混抢了吗,那钱我一分都没舍得花,既然我还没花,就相当于钱还是你的,那就是混混抢了你的三百,而我没拿到一分钱。”
“既然我没拿到一分钱,老易你应该把咱们商量好的三百块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