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醺醺的抖漏着家里的事:“这要不是我做主,恐怕被关进去的人就是我了。”
“我到底是不是我娘的亲生儿子啊,我娘一点都不帮我,甚至还要帮着我大哥去骂我。”
又愁眉苦脸的硬睁双眼,懵懵的看着楚萧宁:“世子,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做!怎么做才能让他们尊重我!”
楚萧宁让给他多倒了一杯酒。
“你的心情我理解,但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得要赶快为曹大人找到凶手才是。”
曹坤:“凶手?哦哦,对,是凶手,找凶手。”
他没有坐稳,差点就倒在了地上,任由楚萧宁怎么劝都没办法。
“你家中兄弟多,兄弟之间有些争辩也正常,可惜我两个兄长都走的早,没办法谈心,曹兄啊,你一点都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羡慕你有那么好的兄长,俗言道:打是亲骂是爱,你们一家人这得多和睦才能有这样的感情啊。”
曹坤把酒喷出来,喝多了点酒,脸上还有些上头的红晕:“嘿嘿,世子说话就是好听,可是你真的不知道,在这里真的很痛苦,我每天都很痛苦!我大哥和娘都对我不好!”
说起小时候的事情,他一边哭一边说,小时候爹不喜欢他,就连下人都敢欺负他,哥哥也不帮着。
楚萧宁忍俊不禁:“你这…其实也不许用过于忧心,曹兄你已经功成名就了,家中的两个哥哥都要看你脸色过日子,怎么着也是苦尽甘来了呀。”
“呜呜呜呜,苦尽甘来哈哈哈哈,苦尽甘来。”
楚萧宁喝的也不少,无意向窗外看去时看到了一个人,走过去人又不见了。
苦尽甘来是什么曹坤已经不知道了,现在反正他很爽,他觉得只要是自己开心,自己快乐,那就足够了。
至于别人的死活,他不需要多管。
于是出来之前,还进了牢里面鞭打新进来的犯人,而且打的都是天云宗的弟子。
不管怎么说,楚萧宁还是不想让里面的人闹出大事。
“天云宗的人,还不能死,而且也不能让他们乱,曹兄要是想要发泄情绪可以找其他人,这天云宗,咱们还要继续等一等。”
曹坤挂着泪抽噎:“我当然不会杀他们了,世子,我答应过你的事自然就会做好,你放心吧,我会配合你的。”
在他心里,找凶手不是主要的,因为他心中知道凶手是谁,迟早能杀的了。
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荆州稳住,把家主之位稳住。
楚萧宁在这里温着酒,炭火烧着酒,曹坤趴在地上睡着不省人事。
酒楼的小斯进来送东西,被叮嘱了几句话,低声细语的说了声好。
镇北王从没放弃过宝藏,等到再有消息送回来,已经得知端王带着人出发姚州城了。
他身上带着地图,路上知情人虎视眈眈。
那日把东西带了回去。
皇帝嘉奖了镇北王和大将军,和一众文官。
这一次楚玄承一路护送,劳苦功高,捉回来的人全部都被斩首示众,头颅挂在高墙上面。
端王殿下。
正按着楚玄承在信上说的路线朝着姚州城出发。
身后浩浩荡荡过跟着士兵,竖起的一张旗子正高高挂着。
飘扬在身后,他身穿暗红色的春衫,整张脸上透着冷艳。
回头看去,身后的人不断的跟着,薄唇透着不爽。
随从太监擦把汗继续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