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你有些着魔,不过自始至终,你不也在为心中所认可的事情在不断前行吗?某种程度上,你和我是一样的……”
“……”镜流看了看漻清,掀开了身上的被子,“我答应你,你若不帮我解决身体上的酸疼的话,就帮我穿好衣服。”
“这对我来说,不是一个选择题。”
“我知道,不过无所谓了。”
漻清点了点头,开始帮镜流穿起了衣服,并且把该拿的福利都给拿了。
“再让我抱一会儿吧……之后帮你恢复。”
“真不知道你对那两小家伙是怎样的,我不认为这样的对待会为你带来所谓的爱情。”
“爱?我已经满足了,至于你…是欲望,明白吗?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我想你也知道……”
“一只可以随意玩弄的宠物?”
“别误会,琼在我心里的地位比你高,至于你的地位,我不会说出来的,怕你受到刺激。”
镜流的拳头硬了,她是知道琼是谁的,是漻清养得一只琼实鸟,还有就是什么不说,怕受到什么刺激,她的地位到底是有多低啊?!
漻清用两只手同时开始揉捏起了镜流的小脸:“虽然你在我的心理地位很低,但不得不说,能够走进我心的,这个世上不会超过十个人…说些油腻的,为了你,我可是能把玉阙给拆了的哦。”
罗浮和朱明是自家的,飞霄是好兄弟,玄全可是他的铁杆支持者。
虚陵的话,漻清到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他也不着急去找,这事儿并不重要,等符玄受封将军的时候总要去找元帅的。
到时候虚陵在哪他就知道了。
总不至于元帅亲自来一趟罗浮?
“看样子玉阙仙舟招惹了你……”
“这就和一个雌小鬼有关系了,若有机会,我会想办法把她打一顿的。”
爻光总是在天将们开小会的时候说他坏话这事儿,不管是玄全,飞霄,还是景元都跟他说过,说得每一句话他都记在心里呢。
“那她还挺惨的。”镜流想到了自己。
“不说这些有的没的了,就说你,有没有做好去见应星的准备了?”
“应星……需要准备的人不是我,我对她的恨,已经发泄的差不多了……况且你我都忍下来了,他又没对我做什么。”
镜流表示,她现在最想拿剑捅得人不就是漻清吗?就应星干的那些,和漻清对她的所作所为比起来,都不是个事儿了。
“说得好凶呢…不过,你不会伤害我的,不是吗?”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