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你做过那个测试吗？”莫解忧突然问出声，在寂静的空气中有些刺耳。

陈小凡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觉得很尴尬，但也老实回答了莫解忧的问题，“做过，一进灵媒就做了这个测试。”

“那你能感觉得到那珠链上有什么异样的感受吗？”

陈小凡挠挠头，说：“应该是一种彻骨的寒意，因为曾经附在上面的灵，是掉进冰湖里死去的。”

“那我真的不是灵媒师吗？可是也不对啊，我能看到很多人看不到的东西呢？”莫解忧摆了明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陈小凡只得无奈的解释，“灵媒师最直接的一个能力，就是能招灵，你会直接看到灵死亡时所看到的画面，若是没有这种画面，那你就一定不是个灵媒师，你该高兴啊！”

莫解忧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丝毫看不出高兴的样子，车内气压一度极低，终于将人送到学校，陈小凡松了一口气。

回到公司，已经将近十一点了，陈小凡本打算直接上床睡觉，进电梯后看了一眼手机，又忙按下24层，蹇宇的短信，让他送完人后去接待室。

都这么晚了，还能有什么事情？陈小凡纳闷的走出电梯，推门走近接待室，和他离开后的样子没什么区别。

王之涵笑嘻嘻的问道：“怎么样，送系花回宿舍的感觉是不是特别的激动？”

陈小凡讪讪的干笑两声，就听见蹇宇清了清嗓子说：“别闹了，小凡过来。”

陈小凡走去，蹇宇和童楠的表情都十分僵硬，他愣了愣，下意识的接过蹇宇递来的东西，低头看去，才发现是祭河神的珠链，陈小凡的眉头立马皱起，他什么也感觉不到，就是普通的木头珠子串起来的项链。

“能感觉吗？”

“什么都感觉不到，就是普通的珠链！”

这一下，连带林梓阳与王之涵都呆怔在原地。

“怎么会这样？”

“按理说，被灵附过的东西上会残留一定的气息，如何清洗也洗不掉的，只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变淡，却也不会完全消失，更不说这珠链上的灵离开才没几天，怎么会一点都感觉不到？难道是那个女生做了什么手脚？”

蹇宇皱着眉，疑惑的看着陈小凡，不一会儿，拿出一条破旧的围巾放在桌上，陈小凡不假思索的摸了上去，被蹇宇制止了。

“童楠先试试。”

童楠点点头，抚上那条围巾，围巾上还有斑驳的黑色印迹，他一双浅淡的眸子没有丝毫的波澜，对上蹇宇的眼睛后，再次点点头。

“小凡你试试。”

陈小凡怪异的摸上那条围巾，铁锈的味道在鼻腔里蔓延，“铁锈的味道？”

蹇宇点点头，也不做解释，只示意童楠再试一试。

童楠复又将手放了上去，只一瞬间，瞳孔立时放大，似乎感受到了了不得的气息，他盯着陈小凡缓慢的道：“我什么也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