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颜汐颔首轻点,说道:“没错,父皇派往紫金州的官员当中,有一个名叫杨木吉的家伙,他乃是祁王的走狗。此人刚到紫金州,便迫不及待地将紫金州和我的情况,一五一十地禀报给了祁王。我察觉到其中有诈,便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径直奔向了祁王府。对了,我见到的另一个祁王,才是真的祁王,他对下属说三天后,将那个遇刺的祁王送上西天。”
“祁王要准备什么?莫不是……他要图谋不轨,逼宫篡位?”夜霆枭闻听此言,眉头微微皱起,犹如那紧蹙的山峦,喃喃自语。
柳颜汐赞同地点点头,说道:“我亦是如此想法,故而匆忙赶到皇宫寻你,只盼你能未雨绸缪,提前做好应对之策。”
听闻此言,夜霆枭的眉头紧紧蹙起,宛如那深锁的愁云,他拉着柳颜汐走到床边坐下,缓缓说道:“颜颜莫忧,我早已成竹在胸!这段时日,我探查到了关于娴妃诞下祁王的些许隐情。本欲呈报父皇,奈何老五之事横生枝节,而父皇膝下子嗣凋零,我便暂且按下不表。再者,之前你提及的那个黑衣人,已然惨遭毒手,且面容被毁。诸多事情纷至沓来,我揣测祁王抑或宣王恐有异动,故而未雨绸缪,以防不测。”
此言一出,柳颜汐仿若未闻夜霆枭查到了什么,只见她玉手轻扬,从袖中掏出两枚手雷,宛如变戏法般塞到夜霆枭的手中,柔声说道:“阿枭,这两枚手雷你拿着,若是祁王真的逼宫造反,这两枚手雷或许能成为你的救命稻草。我不能久留,要赶回紫金州。我会在这三天之内,将紫金州的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然后如飞鸟归巢般赶回来。哦,对了,你问问父皇,现在紫金州,没有管事的知州,看看父皇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闻言,夜霆枭小心翼翼地将手雷放在一边,然后张开双臂,如饿虎扑食般搂住柳颜汐,轻声呢喃道:“颜颜,可不可以晚点走?我想和你多待一会儿,就一会儿行吗?”
“好……”柳颜汐宛如一只温顺的小绵羊,靠在夜霆枭的怀里,双手紧紧搂着他,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
凌晨的色彩是灰暗与明亮的交织,是黑夜的深度与日出的希望。满天的星辰如同撒在深邃宇宙中的钻石,映照着大地的沉静与神秘。
柳颜汐像一只轻盈的猫儿,悄悄地从夜霆枭温暖的怀抱中爬出来,然后如同蜻蜓点水般在他的额头上印下一吻,随即像个小贼一样蹑手蹑脚地下了床,穿好衣服,宛如幽灵般飘出房间。
在她离开后,夜霆枭缓缓睁开眼睛,那双眼眸犹如深潭一般,紧紧盯着房门口,暗暗发誓:“颜颜,相信我,用不了多久,你就不用如此辛苦了,我定会搞定一切,让你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回到紫金州后,柳颜汐如同鬼魅一般,直接移动空间,来到了杨木立的房间。紧接着,她掏出一块黑布,如同给黑夜蒙上了一层面纱,蒙在了自己的脸上,随手拿起一把锋利的匕首,在床头如鬼魅般闪身出了空间。
此时此刻,杨木吉还在呼呼大睡,柳颜汐如同幽灵般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手起刀落,那把匕首犹如闪电般割断了杨木吉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