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换回来的却是结结实实的一脚，张凌清指着张灵之的鼻子说，“你师兄我没有这种能力，要是有的话，我当时就应该一脚把十五踢下山去，免得现在一天天折老子面子。”

张灵之捂了捂屁股，嘟嘟囔囔地，“没有就没有嘛，踢我干什么。”

柳凌森看着自己的师兄弟打闹，没有制止，等到他们打闹完了之后才看向二人问道，“你们两个跟踪的时候，有没有追查卖菜那人的身份？”

很显然，两人都在摇头。

“现在死马当作活马医，明天两个人去跟踪，分别跟踪出门买菜的黑风寨之人和卖菜人的身份下落情况，尽早摸清情况也好等山里的师兄弟来了之后能快速展开行动。我倒要看看，他们是不是金蝉脱壳。”最后，柳凌森提出了对于这次计划的调整。

张凌清作为三人里面啊排行最前的，自然而然是小队的指挥，他斟酌了一番之后，肯定了柳凌森的调整方向。

他抓着柳凌森的手，开口说道，“这个方向是你提出来的，所以明天由你去跟踪卖菜的，不过还是老样子，不要随意打草惊蛇，不要随意冒险。”

“我知道的，师兄。”柳凌森明白张凌清的担忧，于是连忙应承了下来。

青凌峰的众人还在前往安坪村的路上。

到了第二天，还是先前的时间，宅子打开了侧门，一个黑风寨的人走了出来，左右看了几遍发现没人之后，才走出宅子，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等到他走远有一定距离了，柳凌森和张灵之才现身，隔开身形不紧不慢跟着那人，有时还要停下来许久，等到那人走得更远了再跟上去。

可那人也很警惕，在穿过了一片大集之后，便没了踪影。

张灵之一拍脑门，连说自己已经忘记了这回事。

奉安城每个月逢九、十九、二十九的日子都会在城中赶起大集，周围几个村子的人都会拖家带口地进城来购置或者卖货。

两人见那人已经失了影踪，倒是也没有执着地要去追，各自找了一条路，回到了先前宅子的位置。

见两人归来，张凌清连忙上去问道情况如何，可在得知了大集的事情之后他也直呼可惜。

“不算可惜，这么一来反而能够确定安坪村长肯定和外界是有联络的，否则黑风寨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子躲着走？明天不是大集，明天我们再跟一次。”柳凌森对着二人说道。

“而且，今天是大集，大集如果与联系人联系的话，繁华的城区、涌动的人群更能让人对自己的行动更加有信心，所以今天传出去的信息肯定很重要。那么，接下来几天，我们还会有不少机会去追踪。”柳凌森表情有些兴奋。

“安坪村长不可能造出来一个完美无瑕的局，我们，就来把他这个局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