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瞬间染红的婚纱,似无数朵罂粟绽放。
“汀汀——”
江初突然惊醒,额头瞬间渗出薄汗,呼吸跟着加重。
“江初,”林若汀见他上一秒还在笑,突然醒过来吓了一跳,忙抱住他,“怎么了?”
意识渐渐回笼,江初感觉到怀里的温软,后怕的抱紧她。
虚惊一场,幸好是梦。
可乱跳的心脏,依旧不能平复。
“汀汀,我爱你,我不敢想象,如果没有你我该怎么办......”
林若汀却以为他还在为之前的事走不出来,耐心对他说:“别害怕,我不会离开你。”
“汀汀,”江初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声音都有些暗哑,“让我死在你前面,我再也受不了你离开我。”
林若汀摸摸他的脑袋,“傻瓜,想什么呢。”
也许是因为晚上赵子翔说的话,让他莫名其妙做了这个可怕的梦。
“汀汀......”
他失控的一直念着她的名字,半晌也平复不了噩梦里给他带来的恐惧情绪。
“对不起啊,”林若汀将他抱得更紧,“别想以前不开心的事了,以后我会好好爱你,把欠你的温柔,加倍还给你。”
两人在车里抱了好一会儿,江初的心悸才渐渐停下来。
“明天我要回公司,离开那么久肯定很忙,北城还有个烂摊子要收拾。”
林若汀摸着他的脸,“我知道,你放心去忙吧,我们律所也挺忙的,最近师父因为你的事,怕我压力大,也没给我安排什么重要的活儿,明天我也算正式开工了。”
两人下车后,江初拉着她的手进电梯。
他想了想,“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可以去林尽染那边。”
“嗯?”林若汀倒是有点意外,笑了笑,“现在这么大方了?”
江初是担心她出事,那个梦真的太可怕。
虽然夏家是针对他而来,但他害怕会牵连到林若汀。
“算了,我出差的时候,你就跟我一起。”
想想,还是自己保护她,至少时刻知道她没事,等过段时间夏玄靖判刑了也许会好一点。
“啊?”林若汀为难,“跟你一起出差,我还怎么工作啊?我可是答应了我师父,一辈子给他打工的。”
她以为他怕自己又跑,撒娇说:“我的小初初啊,我真的不会再离开你了,你就相信我吧。”
江初不敢跟她说实情,怕她担心自己。
或许,是他太过紧张,如果没有林若汀,他一点都不害怕夏家那个疯女人来找他报复。
可他现在有林若汀,他不敢让她冒一点风险。
“不要,你必须跟着我,我要时时刻刻都看到你。”
林若汀无奈笑着,“你该不会又想给我挂个防走丢神器吧?”
江初:“倒是个好主意。”
“啊?”林若汀瘫软靠着他胸口,软糯说:“你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敢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