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中午,客来楼门前已经挤满了人,一部分是来吃饭的,一部分是来打探情况的。
赵老板听说这里有一家新开的酒楼,并且王爷都过来捧场了,就想看看这家酒楼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还没走近呢,他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果然和平时吃的饭菜味道不一样。
赵老板径直往里边走,但被封景恒拦住了。
“抱歉,里面已经满客了,客人要是想来吃饭,需要在外面等一段时间。”封景恒不让他进门。
赵老板看着年轻人有点眼熟,“等等,你不就是上回那个跟我们抢小白虎的人吗?”
封景恒已经把赵老板给忘了,他通常不会记人,除非是很特殊的人。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封景恒依然是那副平静的表情,“如果你想吃饭的话,需要在外面等着,这边有号码牌,您可以拿一个。”
赵老板不乐意了,他在这平洲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去哪里吃饭还不是一句话的事,现在居然被一个小伙计给拦住了,那他可不能忍。
“知道我是谁吗?”赵老板说:“平洲城太守胡大人是我姐夫!”
封景恒听到胡度的名字后,又想起那个没有了母亲的小女孩,心中忽然有点不痛快。
“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姐夫是谁,现在就是没位置了,你必须得在外面等着。”封景恒态度非常强硬。
赵老板非常生气,“好小子,你居然敢拦我,信不信我明天就让你这个店开不下去了?”
“不信。”封景恒都不想拿正眼看他,平洲城太守有什么了不起的,比王爷还厉害吗?
赵老板火气上来,“你小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说着,赵老板就端起架子上的盆,打算砸到地上去。
那里面还放着炸鱼,这些都是叶寻青辛辛苦苦做的,封景恒绝不会让他得逞。
只见封景恒一手抓住了盆,一手捏住赵老板的右手腕,稍微一用力,就听到赵老板的骨头在“咔咔”作响。
“疼疼疼……”赵老板疼得龇牙咧嘴,“你快放手!”
封景恒道:“该放手的人是你!”
莫雨焉见到门口闹起来了,也不去招揽客人了,赶忙回到店里去找叶寻青。
叶寻青听到有人来闹事,忍不住冷笑一声,“好好好,我都这么忙了,还有人来找我麻烦。”
他让莫雨焉去雅间叫谢回出来,就说有人在他的地盘上撒野。
叶寻青来到门口,一眼就认出了这个来挑衅的人,不就是当时要吃老虎的人之一吗?
“赵老板?”叶寻青记性非常好,“你端着我的盆做什么?是想要砸场子吗?”
赵老板冷汗直冒,急忙松开了手,“哼,一个破酒楼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们得罪了我,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明日,明日我就要让你们的酒楼关门!”
“好大的口气呀。”叶寻青笑着说:“你怎么让我们关门?”
赵老板瞪了瞪眼睛,大声道:“我告诉你们,在平洲城,还没有人敢得罪我!我姐夫可是平洲城太守胡度胡大人!”
叶寻青听到这个名字后,立马不高兴了,就是那个草菅人命的昏官吗?居然还没死,真是命大。
“哦,本王还真不知道,胡大人的面子有这么大。”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敢自称“本王”的人,在这平洲城,还没有第二个。
赵老板显然是认出了谢回的声音,他面部表情都扭曲了,低声道:“王,王爷怎么在这?”
谢回大步跨过门槛,笑着问:“我说你……哎,也不知道你是谁。你的姐夫是胡度是吧?胡度可真是了不起啊,他的小舅子都敢在本王的地盘闹事了。”
赵老板腿都软了,立马跪下磕头,“王爷饶命,小人真的不知道这是王爷开的酒楼!”
谁能想到啊,安南王平时是不插手这些的,怎么忽然心血来潮开了个酒楼呢?
“这酒楼不是本王开的,是本王的义弟开的。”安南王介绍说:“不过谁要是来这酒楼捣乱,就是在跟本王过不去!”
赵老板怂了,“不敢,不敢!”
谢回低头看那赵老板,说道:“您的姐夫最近日子不太好过吧?他那儿子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