窸窸窣窣!
突然间,微风带动草丛,发出细微却清晰的响动,那两位举止优雅的女士仿佛被夜色赋予了神秘的勇气,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她们的营地,步伐轻盈地朝着巩素军潜伏的位置缓缓靠近。巩素军心中顿时警铃大作,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他生怕哪怕是轻微的呼吸也会暴露自己的行踪,于是连忙调整姿势,屏息凝神,如同融入周遭环境的雕像,连眼帘也不敢轻易闪动,生怕多泄露一丝目光,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林蒂亚小姐,此处隐秘,他们定是瞧不见我们的。"
"好吧……张霞,你机敏些,替我留意周围的动静,莫让人打扰了清净。"
巩素军内心暗自庆幸,只觉得心脏砰砰直跳,仿佛要跳出胸膛。这两位女子恰好在他不远处停下,距离不过两步之遥,却丝毫未觉察到他藏身于此。他悄悄地咀嚼着手中粗糙的干肉,一面用指尖小心翼翼地拨开遮挡视线的繁茂树叶,眯起眼睛,企图从那细小的缝隙中捕捉到这两位神秘女子接下来的动作,内心充满了难以遏制的好奇与猜测。
然而——
接下来的一幕,几乎让巩素军的心脏漏跳一拍。只见那位名叫张林蒂亚的女子,缓缓步入一片密实的灌木丛之后,竟出乎意料地开始解开衣物的束缚,一副准备如厕的姿态。显然,她对营地的潜在目光有所顾虑,故而将面孔朝向那个方向,却未曾想到,这一举动却让她的背部,以及那更为私密的轮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巩素军惊愕的视线之中!
巩素军眼见张林蒂亚轻轻提起了长裙的边缘,露出了下方那两片在月光映照下显得异常洁白、柔嫩的肌肤,紧接着,一阵清晰可辨的水流声轻轻响起,宛如林间溪流潺潺,这让还只是十六岁,对男女之事几乎一无所知的巩素军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撼。月光如洗,明亮异常,而身为铸鼎境五重的年轻武者,巩素军的眼力早已超越常人,眼前的这一幕,无论是那柔和月光下细腻的肌肤纹理,还是顺着腿部曲线缓缓流淌的水珠,都逃不过他的双眼,清晰得令人窒息!
"咕咚咕咚。"
这声音,仿佛是从他紧张而加速跳动的心脏深处传来,又或是喉咙因紧张而不自觉发出的声响。十六岁的年纪,对异性的好奇与懵懂让他在这突如其来的视觉冲击面前无所适从,脸颊迅速染上了羞赧的红晕,喉咙更是不听使唤地吞咽着,全身仿佛被一股莫名的热浪所席卷,连最隐秘的地方也不争气地起了反应,让巩素军在震惊与羞愧中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复杂情感。
尽管他内心深处明镜似的知晓,擅自窥探女子乃是极为失礼的行为,但那一刻,那两瓣宛如初雪般纯洁无瑕、却又充满诱惑的臀部,仿佛拥有魔力的磁石,紧紧吸住了他的目光,让他如同被蛛网捕获的昆虫,难以自拔。直至那位小姐结束了自然的呼唤,不经意间轻扭腰肢,那动作优雅中带着天然的风情,巩素军正悠闲咀嚼的干粮,竟不受控制地从口中喷溅而出,伴随着一阵剧烈而不雅的咳嗽,打破了林间的宁静。
“何方鼠辈,胆敢窥视!”
小姐瞬间警觉,娇躯一震,迅速提起绣花裙摆,一双眼睛锐利如鹰隼,穿越密集的枝叶缝隙,与巩素军慌乱的眼神在空中不期而遇,火花四溅。
“无耻之徒,拿命来偿!”
她的俏颜因愤怒而染上一抹动人的绯红,杀气在清澈的眼底翻涌,仿佛春日里突降的寒冰。小姐飞快地理整好凌乱的衣裙,手握一柄在阳光下寒光闪闪的长剑,宛如复仇女神,迅猛地向巩素军所在的方向冲刺。
“哎哟喂,我的妈呀!”
巩素军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全身的毛孔都在尖叫逃跑。他慌忙间抓起身旁的行囊,连滚带爬地向树下奔去,每一寸神经都绷紧到了极限,只愿能逃离这个即将降临的风暴中心。
“嗖嗖嗖——!”
小树林的其他角落,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也被惊动,数道身影手持各式武器,纷纷从隐蔽处跃出,紧随其后追击巩素军。其中一位名叫张林蒂亚的青年,以其铸鼎八重的实力,速度宛如猎豹,眨眼间便将距离拉近到令人窒息的程度。
“暗黑元力,助我一臂之力!”
巩素军在绝境中觉醒,体内暗藏着的黑暗元力仿佛应召的猛兽,被他引导至双足之下,刹那间,他整个人如离弦之箭,速度激增,电光石火间已掠过了数十丈的距离。每当元力告罄,他便迅速汲取新的力量,这场关乎生死的奔跑,不容丝毫懈怠!
他并非真的惧怕这些追兵,更多的是羞愧难当,感觉自己像是被人赃并获的小偷,那份自责与尴尬,难以用言语表达。
张林蒂亚望着巩素军借助暗黑元力爆发出的惊人速度,仅在几次眨眼的工夫,对方就只剩下远处一个模糊的背影,心中的愤怒与不甘如烈火中烧,他用力跺脚,牙齿咬得咯吱作响:“臭小子,记住你的模样了,张林蒂亚我发誓,下次相遇,定要扒了你的皮,教你永生难忘!”
“呼哧,呼哧……”
巩素军在耗尽了七八次暗黑元力后,终于得以在狂奔数百丈后停下脚步,确认身后再无追踪者,他大口喘息,额头汗水如雨下,脸上交织着苦笑与深深的无奈。尚未踏入学院大门,便已与两路人马结怨,照此情形看来,想要在学院中保持低调,恐怕是痴人说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