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一点小伤而已。”
晏孤舟满不在乎地说着,目光却紧紧地盯着她,眼里满是狡黠的笑意,“不过,我的手现在很痛,需要晚晚帮我上药才能好。”
云归晚被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逗笑了,她白了他一眼,嗔怪道:“活该,谁让你惹我生气的。”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她还是乖乖地从医药箱里拿出烫伤药和纱布,小心翼翼地为他处理伤口。
晏孤舟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果然,苦肉计还是屡试不爽啊……
云归晚找到烫伤膏,小心翼翼地挤了一点出来,轻轻地涂抹在他被烫伤的地方。
“嘶——”晏孤舟配合地倒吸一口凉气,夸张地叫了一声。
“很疼吗?”云归晚抬起头,担忧地看着他。
晏孤舟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庞,突然很想……
他猛地靠近她,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声音沙哑而性感:“嗯……很疼……”
“晚晚,饭吃完了……”晏孤舟欺身上来,带着一丝危险的蛊惑:“我们该休息了……”
他说话时,温热的唇瓣有意无意地擦过她的耳垂,激起一阵酥麻的电流,直窜向她的四肢百骸。
云归晚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心跳加速,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她故作镇定地推开他,故作凶狠地警告道:“晏孤舟,我警告你啊!你要是再乱动,我就真的把你手包成粽子了!”
晏孤舟看着她这副色厉内荏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愈发浓厚。
他像一只慵懒的大型犬,乖乖地任由她摆布,甚至还主动伸出双手,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引诱:“如果晚晚喜欢,把我绑起来也可以……”
云归晚瞧了他晏孤舟一眼,肌肤细腻如白瓷,碎发凌乱的散在额前,睫毛纤长,鼻梁高挺,嘴唇莹润泛红,一副任人蹂-躏的模样。
云归晚被他这副任君采撷的姿态激起了征服欲,她一时玩心大发,真的拿过纱布,将他手腕轻轻地束缚起来。
晏孤舟的双手骨节分明,瘦削白皙,被咖啡烫红的痕迹,充斥着一种凌虐的破碎美。
而这双手,此时被白色的纱布紧紧地缠绕着,形成一种强烈的视觉反差,莫名地透着一丝禁欲的性感。
“公子,落到我手里,你可就惨了。”
她故意压低了声音,学着电视里恶霸的语气,恶狠狠地说道。
一边说,一边用纤细的手指,轻轻地勾起他的下巴。
晏孤舟配合地微微仰起头,深邃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眼底的火光,几乎要将她燃烧殆尽。
“那晚晚想对我做什么呢?”他低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云归晚被他这充满暗示性的语气撩拨得心跳加速,她强装镇定,语气轻佻,“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招待’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