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晚还没找到吗?”沈砚辞优雅地坐在红木椅子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眉头微蹙,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是啊,这都快戌时了,该不会真的出什么事了吧?”时淇双手环抱在胸前,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
迟逾轩乖巧地坐在角落,实则内心焦灼。
江浔野坐在角落里,一言不发,深邃的眸子里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他紧紧地握着手中的玉簪,那是他今天下午在乱葬岗找到的,那是云归晚的东西。
他亲眼看见采幼薇鬼鬼祟祟地出现在那里,还试图将玉簪藏起来,如果不是他及时出现,恐怕这件重要的线索就要被她毁掉了。
一想到采幼薇那副虚伪做作的嘴脸,江浔野就忍不住想要冷笑。这个女人,为了达到目的还真是不择手段。
晏孤舟坐在主位上,俊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深邃的黑眸里却仿佛隐藏着万丈波涛,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他的目光落在手中的红盖头上,指腹轻轻摩挲着上面精致的刺绣,那是云归晚家乡特有的图案,他曾经在云归晚的手机壳上看到过。
他可以肯定,云归晚一定和今晚的“冥婚”游戏有关,但这并不是他所希望看到的。他不希望她成为这场闹剧的主角,更不希望她被卷入任何危险之中。
“各位,我们先来交换一下信息吧。”
沈砚辞打破了沉默,“我今天下午在祠堂里找到了一条手帕,上面绣着‘归晚’两个字,应该是归晚的东西。”
“我在井底找到一个木箱子,里面有一件染血的嫁衣,虽然是动物血,但还是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孟子硕推了推金丝眼镜。
那口井,那件嫁衣,都给他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觉。
众人纷纷看向孟子硕,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疑惑。
“动物血?什么动物的血?”戚洁好奇地问道,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不知道。”孟子硕摇摇头,“但我可以肯定,那绝对不是人血。”
“会不会是用来祭祀的动物?”时淇猜测道,“我之前在网上看到过,有些地方会用动物来祭祀神灵,祈求平安。”
“有可能。”沈砚辞点点头,“看来,这次的‘冥婚’游戏,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
“我找到了一支玉簪,是云归晚的。”
江浔野突然开口说道,语气冰冷,目光凌厉地扫过众人,最后落在采幼薇身上,“我亲眼看到采小姐想要把它藏起来,不知道采小姐为什么要这么做?”
采幼薇脸色一僵,随即故作镇定地笑了笑,柔弱地说道:“江老师,你在说什么啊?我只是看到这支玉簪很漂亮,想把它捡起来而已,并没有想要藏起来的意思。”
“是吗?”江浔野冷笑一声,“希望采小姐说的是实话。”
“当然是真的。”采幼薇楚楚可怜地说道,“江老师,你为什么要冤枉我?难道你对我有意见吗?”
“我对你有意见?”江浔野挑眉,语气中充满了嘲讽,“我对你有什么意见?你不过是一个为了上位不择手段的女人罢了,也配让我对你有意见?”
“你……”采幼薇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气得说不出话来。
“好了,都少说两句。”
沈砚辞出来打圆场“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云归晚,其他的事情,等找到她之后再说。”
“嫁衣,红盖头,玉簪,手帕……”江浔野喃喃自语,将所有线索串联起来,“这些东西,好像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