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也是认识曦曦的呀。
江母微微颔首。
“我当然认识那丫头啊,之前啊,整个大院都对那丫头赞不绝口,说她是个机灵。特别的有灵气。你去后山看看,说不定就能找到她呢。”
“那好,反正我也做完手里的活了。给她带个好东西。”
张老爷子满脸笑容。
于是他就收拾好自己打扫的工具,朝着江母所指的方向渐行渐远。
江母望着她的背影,她的眼睛里悄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沉。
然而正当她转身离开的时候,手心里竟然突然出现一个纸条,就像一颗从天而降的石子,打破了平静的湖面。
使得江母的心瞬间又提到了嗓子眼上。她当即就用脚轻轻地压住了纸条,然后警惕地环顾四周。
她看到了她的丈夫和她的儿子,而身边是还没有离去的张老爷子。
这个纸条究竟是谁扔回来的呢?
江母的心里涌起了淡淡的疑问。
就像一团迷雾,笼罩着她的思绪。
江父和江宝已经来到了江母的面前。
“你这些天干啥去了呀?”
“你不在的时候,我们俩根本就没有吃饱过饭,每天都在担心着你。你说你到底去干啥?你想干什么?”
江父劈头盖脸地质问着江母。
江宝也不甘示弱,质问着自己的母亲:“你为什么不去给我做饭?我都快饿死了,你是不是偷偷地去了陆明锋的家里吃好吃的,你吃好吃的就是不给我妈,你怎么这么自私呀?”
江宝的话语如刀割般,劈头盖脸地向江母袭去。
当江母看到江宝时,她的眼睛里浮现出些许怜爱,而后她便对着两个人说道:“我这不是有事吗?你们……”
只见江父的神色平静了。
好像根本就不在意。
他就那样静静地看着江母,说道:“你闹够了也得回去了,也不知道你这么多天在闹什么,咱们一家人在一起才是最好的。”她对着江母说道
“唉……我马上就回去了。”
“行,那我们在家等你。”江父就拉着自己的儿子走了
他今天好像特别好说话。
此刻的江母正在疑惑,这小纸条到底是谁干的。
一时间,江母的眼睛里是那样的复杂。她快速地将纸条塞进自己的手里。
望着丈夫和儿子渐行渐远的背影,江母在他们离开之后,才缓缓地展开那张纸条。
然而,当她看到纸条上的内容时,面容如遭雷击,骇然失色,瞬间变得无比复杂。
她紧紧地抿着唇瓣,仿佛要将所有的情绪都封锁在唇间。
然后快速地朝着一个方向奔去。然而,她浑然不知,在她离开不久之后,有一双眼睛如同毒蛇一般。
死死地盯着她离去的方向。
那双眼睛里蕴含着汹涌澎湃的杀意。
与此同时,在后山之处,张老爷子如同一个满心欢喜的孩子。
手中提着一箩筐的东西,其中包括虎头鞋,这些都是他给曦曦准备的礼物。
他的脸上挂着欣喜若狂的笑容,走路时也是兴高采烈的。
他的脸上洋溢着开怀。
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
他的嘴里念叨着给曦曦带的东西,还有那让曦曦喜欢的大白兔奶糖。
曦曦很喜欢吃糖。
然而,张老爷子转念一想。
吃糖会导致牙齿疼。
甚至掉。
不如吃鱼。
可是到哪里去抓鱼呢?
“去鱼塘里抓!”
“鱼塘里……“
张老爷子喃喃自语。
鱼塘!
他嘴里轻声呢喃,仿佛在念着一段神秘的咒语,
每念一次,那名字就如同一根细针,深深地刺痛着他的心头。
陌生的记忆如涌上心头。
与疼痛交织在一起,让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就在这一刹那,他手中的大白兔奶糖也纷纷坠落地面。
与此同时,他终于明白了自己的身份——他是鱼塘,代号,鱼塘的山城特供。
是啊,他就是鱼塘
在黑暗中挣扎的灵魂。
然而,就在此刻,他的脸色苍白得如同冬日的积雪,身体的反应快过了意识。
他率先狂奔起来。
他知道,这个后山对他来说,是一个充满危险的禁地。
他绝对不能停留。
若留在这里,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条。于是,他像一阵疾风,飞速地奔跑着。
可是,他手中没有枪,也没有任何可以依仗的武器。
有的只是他从后山带来的一根木棍,而那根木棍对他来说,简直就是鸡肋,毫无用处。
鱼塘,如今已成为他的牢笼。
他脸上的表情在这一刻变得晦涩难辨。
然而,就在他狂奔的瞬间。
他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站住!”这次让站住的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