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宿福至心灵,懂了,勾上裴忱脖颈,先是害羞地和他接个吻,“老公,好不好?”
裴忱嘴角一个劲儿往上勾,压都压不住。
难得,十多年了,大多数听见老公这样的称呼,还是在床上。
“你笑了,裴忱。”温宿头发蹭的有些乱,像是炸毛了一样,捏他脸颊。
裴忱吊儿郎当地挑眉,“可以是可以,不过……宝贝儿,你答应我一件事,以后家长会什么的,我去。”
温宿眼睛一亮:“什么事?”
裴忱拿起毛笔沾墨水,在温宿白皙的脖颈上写了个“忱”字,眼神暗了暗。
毛笔沾过墨水凉凉的,扫在脖颈激起一片酥麻,温宿小巧的喉结轻轻滑动。
“让我在你背上写几个字,然后……”裴忱凑在温宿耳畔,压低声音说出下半句话,也是他真正的目的。
温宿呼吸忽然急促,指节染上了粉,颤颤巍巍抓紧裴忱衣领,嘴唇被亲了一下又一下。
“那你……不许反悔……”蘑菇声线不稳。
“不反悔,乖蘑菇。”裴忱掀起了温宿衣摆,对他而言,温宿细腻的奶白色皮肤,是这世界上最独一无二的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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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傍晚,裴忱和温宿一起来了学院。
虽说裴忱一口答应了,但温宿多少有点不放心。
进到办公室,裴忱轻车熟路搬来一把办公椅给温宿坐,“坐着,等会儿我来聊。”
确实站不住,温宿顺势坐下休息。
没一会儿教官进来,一张脸铁青,看到夫夫俩,也不铺垫,直接告状。
比如,昭昭又在集训课上一枪把陪练的教官爆头,虽然是空包弹,但给教官的心灵留下来不可磨灭的创伤。
又比如,进入演练场后,组队抓捕固定囚兽,昭昭一个人扛着自己的粉色AK,穿着漂漂亮亮的粉色公主裙,甩开了同组的队员。
导致同组队员为了追她,险些迷路被囚兽叼走。
又又比如,昭昭和隔壁班打赌,输了的人穿芭蕾舞小裙子去操场跳广场舞,她则拿着手机全方位一个人不落拍摄。
硬是把一群人高马大的男生给欺负到自闭,哇哇哭。
温宿听得头疼。
裴忱等教官发言完毕,不在意地笑了笑,“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不好意思教官,我家闺女是难管了点,很叛逆,但是她绝对不干坏事。”
“我真心的建议您,去查查这几件事背后是不是还有其他原因,我了解我家崽,她顽皮,心眼却不坏。”
教官被裴忱发言说的一愣。
紧接着裴忱又嚣张至极道:“还是我崽太优秀,连跳三级,年龄比学员小,成绩稳坐学院第一,啧,太棒了。”
教官:“…………”
温宿看着教官由青变红又变黑的脸,连忙揪揪裴忱衣摆,示意他别说了。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大力推开,昭昭班上的班长气喘吁吁闯进来。
“教官……出、出事了!”
“您快去看看!二、二班的……体委他们……和裴乐龄打赌……现在他们,私自进入了演练场!”
“而且……而且安全传回装置!也没有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