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文上前扶着皇甫夜,他看的出来,现在的皇甫夜是强弩之末,一把抱起,带着她进了森林深处,换了有水的地方,她需要洗一下上个药。
皇甫龙看着皇甫夜就这么跑了:“大意了!想不到我皇甫龙多年猎鹰,竟然被个小雏鹰给算计了!暗卫,秘密查找皇甫夜,不要惊动她。传令,少家主在海城休养,一直呆在家里,哪儿也没有出去。金晨,去告诉景玉,今天的事情是机密。”他皱着眉,熊孩子跑了,当着他的面跑了,还受着重伤,噬心蛊还毒发了,这孩子就这么跑了!自己今天竟然被一个孩子算计失智了,她太知道自己在乎什么!
金晨听完,忙跑了出去找景玉。
琪威在皇甫夜下达命令后,就已经离开。带着幻影的人回去。
一条小河边,七文轻轻放下手中的孩子:“小夜,忍一下,我先清理你身上的伤,在换换衣服,这面具我们不能戴了!”
“嗯,大哥,快些,我,我疼。”我皱着眉,咬牙强撑噬心蛊,刚才用了些内力抵抗,我知道噬心蛊停了之后,内伤发作的后果。
七文从口袋里拿了一个小瓶子,倒出来两粒喂皇甫夜吃下:“你上次买的止疼药,没想到这么快用上了!熊孩子,真是个熊孩子!”
我吃了药,缓了口气:“咳咳,大哥,动作快些,说不定一会儿这里就会被暗卫围了!你难道想让我被老爷子抓了,在打废了吗?!”
七文已经很快的动作了,给她上了药,打上绷带,穿衣服系扣子:“祖宗,你知道还这么干!你到底是跟老爷子在演戏,还是真的打算这么干,惹怒老爷子!”
“咳咳咳,你猜。”我努力深呼吸,缓解疼痛。
七文扶皇甫夜起来:“还能走吗?不行我们就先躲一下,老爷子的暗卫没有那么快的!”
“不能也得能!咳咳咳。”我皱着眉:“大哥,我有些,有些没力气!蛊毒停了。想想办法,不然你带我跑很困难!”
七文看皇甫夜眼睛有些不想睁开:“那我只能刺激你的痛感了!可能比刚才还疼。”拿出银针对着皇甫夜的经脉刺了进来。
“嗯!咳咳咳。疼。”这种痛感让人清醒,我死死抓着胸口的衣服:“走!”动用内力继续走,内伤这时也发作了,灼热疼痛。
七文看着皇甫夜额头的青筋让人看的很清楚,锁骨上明显的能看到很红。这是内伤发作了,她刚才用内力抵抗噬心蛊了!那得快点儿走!
皇甫龙吩咐暗卫开始搜山,排查海城,海城现在所有的官方都在查找皇甫夜,皇甫龙看着院子里的银杏树:“夜儿,怎么这么冲动!?这么做就是为了让所有敌人知道你跑了吗?带着龙凤令跑了,还是要以身为饵!故意激怒我!你这孩子!金晨让暗卫尽力找她。告诉他们,少家主身体有伤,不要跟她动手,找到后尽量拖住她。谁要是伤了我的孙儿,就不要在来见我!吩咐下去,所有皇甫氏族人,看到少族长,不要惊动她,伤了她,不然别怪我手下无情!”
金晨看着皇甫龙,现在的老爷子很冷静,刚才皇甫夜做的事情,确实刺激人,饶是老爷子这种脾气都被皇甫夜给整的发怒了,可想这孩子的手段多极端!这个孩子善于玩弄人性。
幻影岛。
飞姐有些担心,但现在不知道皇甫夜到底在哪里?只能等七文给她发消息,只是不知道七文这次会不会跟以前一样,把皇甫夜平时做的事情告诉自己。这孩子现在跟以前不一样,越来越不一样,自己现在有些捉摸不透她:“云深,这孩子我现在感觉她脱离我的控制!是我变了还是那孩子变了!”
云深有些惆怅:“主子,小主子跟您都没有变,只是你们的关系更近了,您又靠近了她一步,咱们不能总想接近小主子!不能总让她动心动情。也不能对她太过严厉,毕竟小主子还小。不能总拿噬心蛊来威胁她,云深自己查过皇甫家史,这一类的蛊虫,毒发频繁会要了小主子的命的。”
“我知道,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自从夜儿入了皇甫家,我总觉得她就像飞鸟入巢,本是她家的感觉。我现在就很怀疑,她到底是谁?!是不是我的那个被七文扔进大海的孩子!”
云深愣住了,要真是如此,那皇甫夜真有可能是飞姐亲子,把自己的孩子养成了兵人利器,多么可怕的一件事!云深摇摇头:“不会的!您以前不是查过吗?也让七文给她做过检测,不可能是!可能还是因为这孩子是您费心养大的孩子!您当亲生骨肉的孩子。”
飞姐看了眼外面的天空:“可能吧!现在的夜儿,我心好痛,这么一身伤,万一出了事情怎么办!吩咐黑榜的人,找她,找到不准让她发现,把危险处理了!”
“主子,不可以,琪威说小主子说了,幻影的人不能跟着她,谁都不准破坏她的计划。”
“可我好担心,云深,我好担心,夜儿身上有伤,七文不一定能护住她!”飞姐现在有些紧张,皇甫夜拒绝了所有的援助。
云深上前扶住飞姐的肩膀:“主子,你冷静,小主子入了皇甫家成为少家主,是一直在受伤挨打,但她是很强的!您忘了她是谁了,她的凶名!千面玉狐,小人屠!冷静下来,冷静。”
飞姐看着云深:“是我不够冷静,关心则乱,我不应该这样!那个孩子很强的!我要相信她,七文带着她的时候,她很厉害的!那就吩咐黑榜的人,随时帮助少主完成家主考验功课。”
四个小时后,我靠着一棵树休息,抬手拽开衣领,好热,烫的难受:“大哥,我好难受,热的难受,能不能找个瀑布之类的地方,给我降降温,又热又疼。“
七文看了眼周围的环境:“少主,我们现在接近海城的边缘,不能走官道,太危险。我们在往南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