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还有那么远,要不然坐下来休息一会儿?”
这群战俘看上去老实,其实心里不知道在打着什么鬼主意。
所有人只当他们是吃了败仗,心里不好受,也没打算他们计较。
他们借口累了,找个地方坐了下来。
又借口身上脏,想到河边洗洗。
负责押解的亚纳加士兵犹犹豫豫,看他们身处异乡确实可怜,大发善心的同意了。
几人龟头缩脑的往河边走,正巧碰到了勘探地基的桥梁工程师和谢南昭。
两人正在讨论所需的材料和浇筑工艺,全然没注意到身后有人在接近。
“请问,这桥还需要多久才能修好?”
谢南昭猛的一顿,“这是铁路桥,专供火车行驶的,不管什么时候修好,你们都得绕远路走。”
“明白,我们就是随便问问。”
一旁的桥梁工程师会些塔苏语,也过来插嘴,“这些不都是你们干的好事?何必现在假惺惺的来问这些。”
“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战俘们赔笑,“只是走累了,想找个借口休息一会儿而已。”
“累?当初入侵亚纳加的时候,怎么不嫌累?”
桥梁工程师说话时咬牙切齿,一点情面也不给他们留。
侵略者,本来就不该被同情。
“是,我们是不该,但我们也只是受国家之命,亚纳加应该善待我们。”
“善待?”他嗤笑一声,“难不成还要派车子送你们不成?”
战俘们不说话,只是咬牙切齿的盯着他们。
眼看事态越闹越僵,谢南昭也及时拉住桥梁工程师。
“算了,别理会他们,赶紧把桥修好要紧。”
“好,我不跟他们计较就是。”
战俘们洗完手和脸,愤愤不平的准备离开,嘴里振振有词,“和平公约里都明确规定了,要优待战俘,这些人是傻子吗?”
“算了,他们可能都不知道和平公约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