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康公主眉眼弯弯,嘴角噙着一抹甜笑,抬手轻抚大皇子的手背,轻言细语地开解着,每一个字都如一颗定心丸,落入大皇子心间。
大皇子原本因久未得势、饱受猜忌而生出的郁郁之气,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觉通体舒畅,满心畅快。
“是啊!本来就是属于本王的东西,本王又怎能容许他们觊觎呢?!”
大皇子喃喃自语,像是在给自己打气,又似在向全世界宣告主权。
目光愈发坚毅,已然沉浸在宏图霸业的畅想之中。
“殿下,福康叫他们上菜吧!想必殿下也累了…”
福康公主眸中波光流转,未着布袜的玉足轻抬,缓缓勾住大皇子的腿,纤细脚踝微微晃动,带着点俏皮与撩拨。
大皇子低头瞧见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笑意,大手顺势揽住福康公主的纤腰,猛地一拉,二人距离瞬间拉近,鼻尖相抵,温热的吐息相互交融。
“怎么?福康可是饿了?…”
他故意压低声音,语调魅惑,“不必着急上菜,就让本王先来喂饱你这小馋猫…”
说着,双手急切地探入福康公主衣衫,新一轮的男女脱衣大战再度开启。
一时间,屋内温度急剧攀升,衣物纷飞,娇喘与低吟此起彼伏。
大皇子仿若着了魔障,眼中只剩福康公主那曼妙身姿,双手在她如羊脂玉般的肌肤上肆意游走;
福康公主亦是情难自已,紧紧攀附着大皇子,指甲不自觉嵌入他的臂膀,沉溺在这炽热的欢愉之中。
此处为不可描述的一万字……
待激情褪去,二人相拥而卧,发丝汗水交织,脸上满是餍足后的慵懒,仿若世间一切纷扰都与他们无关,唯有此刻的缱绻甜蜜最为真实。
华灯初上,喧嚣了整日的“醉仙居”终于寻得片刻安宁。
二层雅间内,二人一番酣畅激战才歇了下来,空气中还弥漫着未散尽的火药味与丝丝甜腻气息。
稍作休整,他们又黏黏腻腻地坐在了摆满珍馐美馔的桌前,推杯换盏、笑语晏晏,仿若世间纷扰皆与己无关。
直至酒足饭饱,才在各自侍卫精心的遮掩护送下,悄然隐没于夜色,没入那繁华京城的茫茫人海之中。
与此同时,瑾王府的一处幽静偏院,此刻却灯火通明,仿若白昼。
险些被深埋进土里、历经九死一生的傅君华,仿若脱胎换骨一般,全然没了濒死时的萎靡,此刻正精神奕奕地坐在雕花桌旁,双手左右开弓,大快朵颐,腮帮子鼓鼓囊囊,油渍沾染唇角也浑然不觉。
沈悠悠一袭素雅罗裙,身姿婀娜,眼眸含笑,与瑾王殿下并肩坐在一旁,二人皆是“一脸慈爱”地瞧着傅君华狼吞虎咽。
这般慈爱绝非作伪,瑾王殿下心底暗自琢磨,往后定要做个称职的姐夫,故而放下身段,同沈悠悠一道前来关切这死而复生的师弟。
毕竟在这波谲云诡的局势里,多一分助力,便多一分胜算。
暗二,身为瑾王麾下一名出类拔萃、无可挑剔的暗卫,平日里隐匿于暗处,悄无声息却掌控全局。
他熟谙无数审讯门道,那些繁复精巧的手段如同他的拿手好戏,更知晓怎样行刑,方能在最小化伤痛的同时,巧妙地无限放大伤口,给人以重创濒死的假象。
回想起普宁寺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傅君华彼时衣衫褴褛、鲜血淋漓,看似被打得奄奄一息、皮开肉绽,实则不过是暗二精心雕琢的“皮外伤”。
那些皮开肉绽的创口,看着唬人,实则浅尝辄止,并未伤筋动骨。
至于那汩汩流出、染红衣衫的鲜血,实则是临行前王妃沈悠悠绞尽脑汁,特地嘱咐带上的血包。
佛门重地,严禁杀生,若无这提前备好的血包,又怎能凭空变出这般鲜血淋漓、逼真至极的场景?
再往后,傅君华瞅准时机,先是服下烈火丹。
刹那间,药效如汹涌热浪在体内翻涌,浑身滚烫,高热不退,仿若真被烈火灼烧,唬得旁人惊心不已。
而毒娘子囿于男女大防,纵使满心狐疑,也断不可能贸然揭开他衣物细细查看伤口。